江逸潮脫下外套披在孟秋然的身上,手掌搓著她逐漸發涼的肩膀。她疑惑回頭:「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沒那麼冷?」
「確實,可能是陰氣多了。」江逸潮故作無所謂。
孟秋然哼了一聲。
「你怎麼知道他昏迷了?」
「他肯定知道是咱們陷害他的,要是醒了,你覺得咱們幾個還有好日子過嗎?」孟秋然反問,「趁著還能過幾天正常日子,趕緊收拾好東西完成任務跑路吧!」
「我不懂。」江逸潮說,「如果黃茹雨就是鶯語,我們其實已經帶著她找到姐姐的屍骨了,也算是團圓了。怎麼還沒結束?」
「我懷疑,需要黃茹雨全部恢復記憶。」孟秋然想過這個問題,她覺得每次黃茹雨腦中記憶閃現都是受到了刺激,所以黃茹雨想要變成鶯語,就需要更大的刺激。她其實在第二天就發現黃茹雨可能不是她的隊友,因為她從來沒有拿出來過隱牌,每次自己提到任務的時候她雖然能搭上話,但感覺也是一知半解。
孟秋然開始以為是新人的毛病,但她發現不是。
黃茹雨好像有自己的任務,她在找回記憶。
而想讓黃茹雨恢復記憶,很有可能和梁龔正有關。
當年和這起事件相關的有梁龔正、他的兒子梁易、鶯歌、鶯語。如今梁易下落不明,梁龔正近在眼前,鶯歌已經成為了白骨。
「但是昏迷的人不會說話啊,我們把他弄醒?」江逸潮走到梁龔正床頭,摸了摸男人的額頭,發現這體溫比自己還熱,那下一個被鬼東西盯上的豈不就是自己?
他有些崩潰。
孟秋然坐在椅子上,反鎖了門,問道:「梁龔正的說話聲你可以學嗎?」
「不、不能吧?」
孟秋然欲言又止看了他好一會兒:「你是個男人,不要說自己不行……你還真打算我像養兒子一樣,養著你啊,你就這樣子還想追我?前段時間你不是看見……」
「我是看見那個追你的男的了,沒我高就是比我有錢。行了,交給我吧。」江逸潮在孟秋然面前束手束腳,他怕展現出不完美的自己,所以越展現越不完美!
既然是孟秋然交代的事情,他就算沒把握也會做好的。
「你要是裝的不像也無所謂,大不了咱們被人轟出去就再想辦法,但是你這個身體支撐不了那麼久,需要儘快結束。那個鬼東西會不會盯上你,我根本沒有把握。」孟秋然站起身,她拍了拍江逸潮的肩膀,「少年,努力吧,我的乖女兒等著你帶她去遊樂園呢。她原本就不喜歡和幼兒園的小朋友玩,好不容易有你這個大朋友,到時候再自閉了,我瞅瞅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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