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還常常被人嘲笑鄙視,爺爺也為我擔心受累了很多,
我知道爺爺說那些話。只是讓我心裡好受一些而已。」
陸文其實有些理解蘇悅娘的處境,蘇閣老就算對她的教養在怎麼親力親為,人家作為一朝閣老首輔,肯定日理萬機,
而且蘇悅娘又是女孩子,也不可能像男孩子那樣送去學堂學習禮儀進退,她能受到挫折之後立刻道歉,已經是基因強大了。
只是陸文有些奇怪,蘇家那麼大的人家,就算蘇悅娘的父母都不在了,就沒有其他的女性長輩嗎?為何要蘇閣老親自教養她呢?
只是陸文怕問了什麼隱私,只說道:「所以啊,你其實也不開心,你讓別人不開心,別人肯定也可以讓你不開心,
我們大楚都是族群而居,大家相幫互助,要是沒有人對你好,對你發出善意,你就不會開心,
可是若你不是先對人家發出善意,那別人肯定也不會對你發出善意,沒有知音,沒有朋友,生活就會很孤獨。」
蘇悅娘思維有些發散,靠著陸文似睡非睡,喃喃的說道:「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說刻薄的話,陸子文,我好睏,我睡一會吧。」
陸文和蘇悅娘說話,就是希望她堅持住,若是直接說明,怕蘇悅娘擔心自己的身體。
「這裡杳無人煙,你要是不陪我說話,我也會感到害怕,
別睡了,要不我給你講講我的事情,你就當聽個故事,和我說說話好嗎?」
經歷了這許多事,蘇悅娘當然不會想在查陸文跟李瑩玉到底是什麼關係,只是陸文要是願意說,她就聽著。
「你不是讀書人嘛,讀書人平時不是在讀書就是在作文章,我爺爺和我大伯有很多學生,他們都是讀書人,他們都是這樣。」
陸文好笑蘇悅娘看人太夠片面,「他們事你爺爺或者大伯的學生,去你家自然是要做學問,那你知道他們私下在做什麼嗎?」
蘇悅娘被陸文問蒙了,她現在全身無力,頭都是靠在陸文的肩膀上,根本無法搖頭,只能說道,「還能做什麼呢?」
見蘇悅娘起了好奇之心,才開始說道,「別人我是不清楚,但我是家境貧寒,平日裡除了去族學中上學之外,還要幫家裡下地幹活,要是有時間,還得上山打獵物給母親滋補身體,
對了,和你說一個特別好玩的事情,我上山打獵只能打到兔子,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蘇悅娘雖然喜歡武藝多餘學問,但爺爺沒有時間帶她出去打獵,她大堂哥又不願意理會她,所以蘇悅娘從來沒有出門打過獵。
心下好奇不已,蘇悅娘問道,「為什麼?我爺爺送過我幾隻兔子很可愛的,你怎麼能打它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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