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霞見狀急忙勸道:「公子不要用力, 不然血流得更多!」
陸文即使疼痛得全身發冷, 卻他沒有聽幼霞的勸,只是安慰她說道:「沒關係,留點血而已, 要是不儘快上岸處理傷口, 血流得更多, 剛剛喝了幾口水,我已經恢復力氣了!」
陸文話剛一說完, 身邊的幼霞快速低頭在江里喝了好幾口水, 速度快的陸文都沒來得及阻止, 這江水渾濁的很,可不可以喝,陸文不知道。
但聞著水裡一股泥土的味道,肯定是不好喝的,幼霞卻想都沒有想就喝了,陸文除了自責不該亂說話,心中已然柔軟至極了。
張讓粗人一個,看不出陸文和幼霞的暗流,只是見到兩人都是奮力游水,突然萌生了生死與共的戰友之情,這是他離開戰場後第一次感受到的情感,那種全然信任戰友的感覺,讓他全身熱血沸騰。
「是,公子說的在理,我們儘快上岸處理傷口,船上就一個刺客,想來沒有同夥,只要我們處理傷口,一定可以脫險!」
可是陸文和張讓畢竟都受傷了,幼霞又是女子,三個人在江里泡了很久才上岸,三個人分兩組行動,張讓想辦法生火,陸文和幼霞去找能燒的乾柴。
因為昨晚下過雨,到處都是濕漉漉的,而且三人都不敢走得太遠,陸文受了傷,只能剪一個木枝撐著身體跟著幼霞。
幼霞看到陸文嘴唇都發紫了,心裡很害怕,便說道:「公子,要不你在這裡坐著,我去找乾柴就是了!」
陸文搖搖頭,他現在不過是強撐著一口氣,若是鬆懈下來,肯定走不動了,為了不讓幼霞擔心,就笑道:「不用,我們儘快找到柴火,不干也沒關係,只要生起了火,烤烤就幹了,我們多撿點,把衣服烤乾了就暖和了!」
幼霞哽咽的點點頭,但是她卻緊緊的跟著陸文沒有走遠,明顯是不相信陸文沒事的,兩人都撿了一些柴火就回到和張讓分開的地方,卻發現張讓不在,兩人不敢走開就怕錯過。
沒多久張讓就回來了,慶幸的是張讓說找到了一個廢棄的房子,應該是獵戶打獵住過,不過很破舊,應該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張讓帶著陸文回到小屋,發現陸文已經滿天大汗,他和幼霞都知道陸文情況不妙,張讓自己是習武之人,吃過解毒丸,傷口流出的血已經不是黑色的了,只要不中毒,一點小傷而已,他還是能堅持住的。
可陸文背後卻中了一刀,雖然沒有多深,但泡在水裡太久,撐不住也在情理之中。
張讓在小屋裡已經生起了火,因為幼霞是女眷,所以他找了一個干剁隔出兩個空間,打算讓幼霞在另外一邊烤衣服。
只是陸文坐著等的時候,終於是撐不過去暈了過去,幼霞見狀急忙叫喚在忙碌的張讓,「張侍衛,公子暈過去了,他在發熱!傷口也還在流血!」
張讓跑過來檢查陸文的情況,見到他背後的傷口流出來的血還是黑色,想來是刀刺深了,賭毒沿著學血液流了進去,張讓身上只有解毒丸,只能在給陸文在吃一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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