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宋宵是打算在京城等陸文,到時在和他匯報票號的進度,現在遇到陸文,自然要把如今的情況和他說清楚。
宋宵見陸文臉色蒼白,身邊還扶著婢女,就知道他的傷勢很嚴重,宋宵和陸文雖不是主僕關係,但也算上下級,要是陸文出事,票號可能不會就此消失,但能不能由她來統領就難說了。
宋宵看了一眼站著的幼霞,見陸文並沒有讓其出去的,也沒有在意,直接對這陸文說道:「公子出門一定要多加小心,雖然科舉還有些時日,但會試要考九天,若是調養不好,到時候可就是麻煩了!」
陸文知道宋宵關心的根本不是他能不能科舉,而是擔心他是否會掛掉影響她在票號的地位,便笑道:「死不了的,這次能讓你親自上京,相比被委託的金額數目不小?」
提到生意,宋宵臉上就露出了笑意,她彭城第一美男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見到她笑,連站在一旁都幼霞都側目,倒不是突然喜歡上宋宵了,而是驚訝這人笑起來怎麼那麼妖艷。
陸文是個心硬的人,他自己就長得很好,當然不會被宋宵的笑容晃眼,只是認真的聽著宋宵的報告。
原來宋宵不止利用宋家的人脈快速拉攏了商會入伙票號,還利用喜歡她的宴河搭上了要上京科舉的學子做第一單顧客。
出門在外的人除了做生意的和官家的,當然就是出門考試的學子,宋宵雖然有幾分名氣,但僅限於商賈圈,想讓那些心高氣傲的學子相信票號,必須要有人推薦和擔保,而這個人就是一直找她獻殷勤的冤大頭宴河。
宴河今年也要上京科舉,自然和要上京的學子相交甚密,陸文看著宋宵遞過來的帳本,上面竟然有近十萬兩,雖然宋宵一開始就送了十萬兩,但陸文沒想到她第一單生意就能接到十萬兩。
宋宵見陸文吃驚,得意又拿出了一個本子遞給陸文,「我聽沈先生說公子要寫票號的規劃,這是我這段時間都心得,許是會對公子有些幫助!」
陸文打開看了以後,他才體會到做什麼事,真的需要專業的人才去做才是最合適的,雖然他是現代人,什麼都知道一點皮毛,也能規劃出票號的大致方向,但是和專業的人比起來,只能算紙上談兵。
陸文不由的反省自己,看來日後做什麼事,還是不能太想當然了,陸文便就著宋宵的心得問了很多專業性的問題。
宋宵本來是不想給陸文心得的,不過沈業說過陸文不會因為對方身份底下就歧視別人的意見,即便只是一個目不識丁的木匠,只要是人家想說,他都會認真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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