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的盡頭必須是結婚嗎?」魏只提出她的疑問,不知道是對結婚過敏,還是她所認為的只要碰到結婚就是不幸,在爸爸提出這個話題即將要脫口而出的時候制止了它。
戀愛的的盡頭必須是結婚嗎?魏只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其他解答。
在她看來,她人生的下半場才即將要開始,就算有了固定的伴侶也不意味著馬上就要投入婚姻 。
沒有對象的時候,身邊的人都操心她沒辦法戀愛,有對象開始著急她會不會結婚,到底是哪些人的身上有著無法完成的 kpi 等著靠魏只去實現。
「可是相愛的兩個人談到最後不結婚做什麼?」秦淮像是跟魏只打預防針一樣,耳邊迴響起趙五一那句,可千萬不要跟魏只求婚,她會拒絕的。
又有一波煙花炸上天空,秦淮的臉被煙花照亮,魏只啞口無言,她沒辦法回答秦淮的問題。
在這個問題上兩人都有一些不愉快,不再對話就是最好的證據。
幾個月的接觸,魏只知道秦淮是奔著結婚和她交往,可經歷過一段失敗的戀情的魏只不想把每一段戀愛都負上壓力,就想自由隨心的戀愛。
一旦加上了目的性,動機就不夠純粹。
她心裡是喜歡秦淮的,畢竟她從江北大城市裸辭回家做民宿,秦淮後腳也跟來幫忙。
在格子間待久了,魏只開始喜歡上這種熱衷於某一件事情而不在乎事情合不合理的感覺。
兩人連剩下的煙花都沒拿上,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沉默,直到進門前魏只才說:「這個問題我也需要想一想。」
她想要好好的想一想在回答秦淮的問題,就像是駕駛一輛車上路一樣,總不能急踩急剎,就算開的路線有點歪也是輕輕轉動方向盤然後修正。
擔心兩人有不同的打算,魏只還是想好好想清楚。
秦淮躺在魏只家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聽梁宵給他解讀一下魏只到底什麼意思,可梁宵整個人都像是消失了,消息也沒有回覆。
從那次婚禮大鬧以後,梁宵就沒有和任何人聯繫過包括趙五一,秦淮也從那次婚禮後沒有見過梁宵。
透過窗花,外面都是煙火,趙五一對著玻璃吹起氣來,玻璃上很快就起了一層霧氣,手指頭吐吐又明亮了一些。
都到了新年,梁宵沒有發過來消息,每個月到是按時打生活費給她。
起初,趙五一併沒有覺得有什麼異樣,直到趙白說他有事找梁宵沒聯繫上,問問趙五一近期有沒有見過梁宵,趙五一才反應過來梁宵從她出月子中心就沒有見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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