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着他,用属于他的方式撩拨他。
恶劣又狡猾。
耳边忽然回响起那个问题。
“你有意//淫过谁么?如果没有,在座的挑选一个。”
晏惊寒说谎了。
梦里的她妖娆到了极点,他一手控制着她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
另一手把鲜艳的口红涂在她的嘴唇。
另一方面,他又没有说谎。
答案是聂月。
的确,从小到大,唯一一个极度暧昧的梦。
唯一一个聂月。
火苗已起。
很快就要着起火来。
整个房间都充满酒气,他似乎也被熏醉了,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呼吸相缠,眼看着那朵玫瑰鲜艳欲滴,美丽不似凡间物。
香味撩人,让他情不自禁,一步步靠近。
靠近……
越来越香。
越来越热。
眼看就能吃到那口玫瑰的时候!
抵在她身侧的双手倏地紧握成拳。
脑海中猛然响起警报!
——他在做什么?
晏惊寒在她身周撑起双臂,狠狠挣开。
与火种拉开距离,心却没有凉下半分。
“你喝多了。”出口的声音已然哑得不像他自己。起身的动作都极度别扭不太顺畅。
“好好睡一觉吧。”
转身就要走,这可出乎聂月预料。
看着他的身影,脱口而出:“陪我。”
晏惊寒没及时回答,站着缓了一会儿,待眸色清明,才说:“你是装的。”
不是“你是装的吧?”
而是“你是装的。”
哦?
有意思。
到底还是她低估了他?
“从你说喝醉,到我背你,你说想要喝水,到现在……”
拉着我压在你身上。
声音尚且还有些不稳,晏惊寒咬了咬牙:“都是装的。”
“回来的时候走路明明没有问题,拉着我的时候力气明明大得很,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人。”晏惊寒此时应该生气的,可他目前的状态还谈不上生气。
方才的刺激实在太强,现在他的理智还没有完全走出来。
“聂月,做戏好歹也要做全套吧。”
聂月眨了下眼,一瞬间,眼睛里的天真与懵懂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晏惊寒熟悉的妩媚狡黠。
“小正人君子,都快把持不住了,还能冷静观察和分析呢。”聂月侧身躺着,身体曲线在夜色之下美得不像话:“我本来演技很好的,可是看到你之后,全部都失灵了,你太勾人了,让我只顾着看你,都忘了演戏了。”
“你说,是不是应该怪你?”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