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好奇:【什麼操作?我們要怎麼助展疏白一臂之力?】
虞殊從懷裡掏出一支雕琢精美的白玉梨花簪。
她說:「看這簪子,可是二師兄特地為尉遲姑娘挑選的,姑娘收到禮物,便不好再冷臉了。舊友談舊事,一來二去氣義相投,定能將她冰封的內心徹底融化。」
系統疑惑:【展疏白什麼時候買的簪子?我們一路跟著他,沒見他買過東西啊。】
虞殊:「不是他買的,我在院子裡撿的。反正是無主之物,我說它是什麼就是什麼。現在,我說它是二師兄的一片心意。」
系統:【……】
如果胡說八道也是一種本領,那虞殊簡直是老藝術家。
就在此刻,尉遲蘭從房間推門而出。
胡說八道老藝術家虞殊眼前一亮,開始了她的表演。
只見她一個滑步,滑到了尉遲蘭面前:「瞧瞧這是誰?美麗的姑娘,我們似乎在哪裡見過。」
尉遲蘭倒吸一口涼氣。
她覺得這門可能是開錯了,於是揮手把門關上。
片刻,她再次開門時,表情恢復了鎮定:「仙子,有事?」
虞殊點點頭,拿著白玉梨花簪的手背在身後,一副欲說還休的羞澀模樣:「是二師兄托我來的……他想送給姑娘這個。」
她說完,飛速把簪子塞到尉遲蘭手上。
也不看對方反應,扭頭就跑,只留下一個看似羞澀的背影。
尉遲蘭:「……?」
她不理解地抬起手,端詳這枚被硬塞的白玉梨花簪。
這簪子窮工極巧,花瓣玉質剔透,花蕊金絲纏繞,鮮活得仿佛剛從枝頭頡下。一眼便知是巧匠得意之作,價格不菲。
……方才那小仙子說,這是展疏白送她的?
尉遲蘭嘴角抽了抽,神情莫測。手指無意識攥得更緊,指尖被勒出一道白色痕跡。
展疏白明知她真身是男子,卻故意送來這種姑娘家的物什,莫非是想嘲諷她?還是說,調戲她?
無論是哪種可能性,她都不會感到高興。尉遲蘭冷著臉,回到房間,將簪子往桌上隨手一丟。
不多時,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又撿回了這枚簪子。
雖然不知道展疏白到底想做什麼,但尉遲蘭不介意試探一番。
橫豎她現在已經掛著「聖女」的身份了,女裝穿在身上,戴個漂亮簪子又能怎麼樣?
尉遲蘭如此想著,對鏡將梨花簪往頭上隨手一插。試著笑了笑,卻覺得她而今的模樣很是刺眼,臉上的笑便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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