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爭爭:「!!!」
她福至心靈,立刻把其他人全部拉走,「獨孤道友狀態多好啊,讓他和小師妹自己待著吧,他不是有自我修復的體質嗎?」
展疏白:「啊?可、可是……」
盧天川立時橫眉,痛心疾首地譴責:「不可能,我看他手上的骨頭還露著呢!這得多疼啊,你們怎麼能裝看不見!」
唯有師雲淨善於從不合理之中尋找合理之處,自我說服:「想必獨孤道友是累了,更希望我們給他留下休息的空間。有小師妹在旁邊照顧他,我們不必再擠上去。」
盧天川更加不能理解:「虞仙子?我怎麼看見獨孤道友醒著,而虞仙子顯然是睡著了——睡著的人怎麼可能照顧醒著的人!」
楚爭爭面對這些毫無眼力見的傢伙,表示根本帶不動。
她憑空生出無窮大力,把這些發出噪音的人全部推出小樓範圍,壓低聲音:「都說了閉嘴啊!不要破壞現在的氣氛!」
……
三天後。
虞殊來到廳堂,看見管家戰戰兢兢地站在獨孤游身邊,時不時伸出衣袖,擦去額頭豆大的汗。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管家在緊張著什麼:獨孤易被微生故打包押送給仙庭,再加上盧天川記錄下的種種犯罪證據,這位舊家主的時代已經徹底過去。
管家不安道:「少、少主,我們現在需要改口嗎?」
獨孤游淡淡瞥了他一眼,抬起自己的手腕:「先看看這個。」
一對銀白的金屬鐲法器,是獨孤易送給他的枷鎖。
管家愈發惶恐:「這都是家、舊家主的指示,不是我們這些下人們能左右的,我這就為您取下!」
獨孤游感受到金屬釘從骨肉中剝離,其實沒有多少痛覺,但心裡確實舒服了很多。
轉頭,看見其他人都目露震驚,和當日的虞殊如出一轍。
他開始意識到,不是虞殊和他們小題大做。這種控制手段在獨孤家屢見不鮮,但不代表合理。
恆宇中每一個世界,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著不公平的事情:上位者對下位者,年長一代對年輕一代,富人對窮人,王侯對平民。
它們破壞著公序良俗,卻被大部分人沉默接受。
向來如此,也有不對的時候。
獨孤游正色:「以後不要再用這種東西。被新仙庭發現,我們會被請到東都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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