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澡比覃關快,覃關吹完頭髮出來,司琮也已經調好投影,畫面停留在愛在第二部 第一個鏡頭,牆壁滿是爬山虎街道的空鏡頭,陽光照亮一隅,老電影的的氛圍感撲面而來。
倆人都不太喜歡正正經經坐沙發,總是盤腿坐在地毯上,這樣更舒服。
司琮也摸摸她頭髮,半干,就沒多管:「從頭開始看?」
「可以。」覃關剛坐下沒幾秒又起來,去廚房冰箱裡拿出來幾聽冰啤酒。
「你不來事兒了?」司琮也截過她手裡的啤酒。
「沒事,我不疼。」
「疼就晚了。」
覃關再次爭取:「那我等放常溫了喝。」
司琮也覷她:「你怎麼不說含嘴裡捂熱了再咽。」
覃關抿唇,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她坦白:「我沒來例假,騙你的。」
「別跟我扯。」司琮也只當她就是為了喝啤酒找的藉口,壓根不信。
覃關只好放棄。
不讓喝酒就算,司琮也還給她燒熱水沖了杯黑糖姜水。
「哪來的?」覃關好奇,整晚他們兩個都在一起,沒見他什麼時候買過東西。
司琮也不拐彎抹角了:「跟那贈品拖鞋一塊兒買的。」
「特意給我買的?」覃關刨根問底。
「不然給它買的?」司琮也指十二。
即便還在生她的氣,還是給她準備單獨的拖鞋,家裡囤著給她準備的東西。
這樣的司琮也,她怎麼能輕易放下。
覃關最是不會用語言表達,她一般只採取行動,跪坐起來,側頭吻他。
覃關拿來的啤酒被他喝了一瓶,唇泛著舒服的涼意和殘留的小麥香,她吮.吸著汲取。司琮也讓她嘬得燥得慌。
什麼技巧都沒有,偏偏就是讓他喜歡的要死。
按耐著不給回應,在察覺到她要退縮的前一秒咬住,嫌姿勢不舒服,圈住她腰,不怎麼費力提到自己身上跨.坐,覃關大腿內側抵在他兩邊胯骨,中心和他小腹僅隔兩層布料。
覃關比司琮也高出半個身位,長發和胳膊一起落在他肩膀。膠著的雙唇分開,司琮也拂過覃關的下巴再順到脖頸,手向上輕鬆掌住,他喉結滾動:「又沒穿?」
他掌心溫暖乾燥,覃關皮膚清涼,碰到一起說不清誰更舒服些。
覃關嗓子發粘:「洗了。」
司琮也哼笑,看穿她那點小九九:「你就故意的。」
覃關在生理期為所欲為,可司琮也不能沒有分寸,再繼續下去倆人都不好受,手撤出來,仰頭親親她嘴角,是要結束的意思。
覃關按住他:「不做嗎?」
「我沒那麼飢不擇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