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關被他的不要臉給氣笑:「那你是我的誰?你這算性騷擾,我可以報警。」
話落,唇一熱。
司琮也的俊臉放大在眼前,覃關怔忪一瞬,他親昵的蹭她鼻尖。這是他們兩個親密時彼此都很喜歡的小動作。
他說:「反正你都要報警抓我了,那就再嚴重點兒。」
「有病。」覃關罵他一句,用力掙手,還是抵不過司琮也勁大,一來二去心里火拱起來,冷臉:「我說了就到這兒你聽不懂人話嗎?」
「不懂。」司琮也丟給她個否定回答,正了正色:「我知道我那天犯渾了,不應該說那些混蛋話,更不應該誤會你。」
「你沒誤會,我就是去找付修誠。」覃關放棄抵抗,隨便他牽:「我還跟他睡過,那天晚上我在你這兒回去就去找他睡了,你滿意嗎?」
她語氣極平:「能放開我了嗎?」
「不信,你別說。」
「需不需要我把怎麼睡得過程給你講一遍?用得什麼姿勢唔——」
司琮也不愛聽,直接堵她嘴,不然再放任她說下去他真的會被她給氣死,即便知道都是假的,他還是受不了。
她這張嘴真是該發揮作用的時候蔫巴巴,氣起人來戰鬥力爆棚。
兩人接吻時溫柔時候很少,基本都是乾柴烈火一碰就著,更別提現在壓著火,就註定這個吻是帶有發泄意味的怒氣。
嘗到血腥味,司琮也忍著就是不退讓,覃關卻不敢再咬,兩個人較勁,比的就是誰更狠,誰更心軟。
司琮也對他自己狠,她不行。
「你再使點勁兒我沒準就堅持不下去了。」司琮也抬手抹乾淨覃關唇上沾染的血跡:「舍不得對嗎?」
「滾。」覃關不留情拍掉他手,特清脆一聲,在樓道里聽著還有回音。
於是龐兆和杜思勉邁出電梯的腿就那麼懸在半空,不知道該不該落下。
對視一眼。
——阿南這是被扇了?
——不知道啊。
那可真是有樂子看了。
司琮也背對著電梯,他個高肩寬,足夠把覃關擋嚴實,所以杜思勉和龐兆就不怎麼能看見具體情況。
覃關和司琮也還沉浸在跟對方的針鋒相對里,一時間沒有發覺有人過來,還是等電梯門合上,差點夾住要進不進要出不出的倆旁觀者,龐兆驚乍出聲,才把他們兩個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杜思勉和龐兆倆人跟跳跳蝦似的躥出來,站定後笑容燦爛的跟覃關打招呼:「嗨覃妹。」
至於司琮也,他們自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