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鶴清笑了笑,又拿出了其他的東西,像是一張什麼邀請函。
「慕木之前說的畫展已經定下來了,在七月份。」
當傅鶴清說出畫展兩個字的時候,慕木雙眼一亮,猛然就拉開了門。
「真的嗎?畫家先生終於要開畫展啦?」
慕木一把就搶過了那張邀請函,左看看右瞅瞅,然後傲嬌地點了點頭。
「小蛋糕加上邀請函,就勉強原諒你啦。」
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拆開了看起來十分精緻的信封。
邀請函上有印著慕木的大名,打開邀請函裡面是一張邀請信和小磁片。
「哇,手寫信哎!」
慕木看見手寫的邀請信,驚訝極了,兩眼彎彎,不留餘地地誇讚道,「畫家先生的字還是那麼好看。」
「不過每一張都是你親手寫的嘛?那多累啊。」
「怎麼可能。」
傅鶴清低聲笑道,「只有慕木的是不一樣的。」
「……慕木可是特邀嘉賓。」
說著,就從邀請函裡面拿出了一張列印的邀賓名單。
嘉賓名單上有許多雖然慕木不認識,但都在網上見過大名的巨佬。
政圈商圈基本上都囊括在內,還有不少頂流官方媒體。
「哇哦~」
慕木不明覺厲。
他將信看完之後,重新小心翼翼地放回了信封裡面,然後找了一個文件夾放到書房裡,十分妥善的保管了起來。
「七月份大概我們就旅遊回來了,到時候我再把邀請函拿出來。」
慕木掰著手指計算時間道。
「反正,我就拭目以待啦。」
收拾好東西以後,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準備出發了。
慕木早就猜到畫家先生可能是第一次出遠門,就拉著對方十分具有儀式感地告別了每一個房間。
「哎呀,你不許笑!生活就是要有儀式感嘛。」
慕木牽著傅鶴清的手,一間房一間房地找過去,撅著嘴為自己解釋道,「本來出遠門就是要檢查房子有沒有關好門窗,斷水斷電。」
「這都是萬千網友總結出來的經驗。」
傅鶴清看著身邊嘰嘰喳喳的慕木,跟隨著對方的牽引走遍了別墅的每一個角落。
他在這裡封閉自我了四年,這間別墅應當早已爛熟於心才對,但每次他被慕木帶領著,卻總能發現一些自己從未注意過的角落。
比如他曾經隨手買來的一朵小朵肉早已經繁衍出了五大盆,比如新更換的家具都不再是冷色調。
他一間房一間房的走過、看過,等到最終走出別墅的時候,徹底將大門關上時,他竟沒有太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