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此时,李登的父亲,宣城知府李台速也终于现身。
“孽障,孽障,你做了什么啊!”
父子二人抱头痛哭。
哭了一阵,李台速好像才想起严浩一样,爬到严浩脚下:“陛下,全是罪臣教子无方,才养出这么一个无法无天的孽障。但是小子实在是不知道皇上真实身份,只是平时飞扬跋扈惯了。陛下怎么责罚罪臣都行,但是请留小子一条贱命吧!”
严浩摇摇头,这俩货倒是父子情深,可平时李登欺压百姓,这李台速不说与之有什么勾连,但是肯定也是知情的。从本质上来讲,李登罪在调兵发泄私愤,李台速罪在纵容包庇,倒是和谋逆没什么关系,毕竟他们也不知道严浩的真实身份。
所以这事吧,他要硬是定性成谋逆,也没什么问题,毕竟李登率500军士包围皇帝是事实,但如果真的以这事株连九族,又太过残忍了点。
正在此时,远处又是一阵马蹄声和喧闹声,原来是宣州刺史唐贺也闻讯赶来了!
“陛下!”唐贺一见严浩,隔着大老远拍了拍衣袖就跪在了地上,“老臣恭迎圣驾!”
这唐河原先也是京官,因此曾见过严浩的容貌,这才干脆利落地下跪。
而见到堂堂四品大员的宣州刺史都在严浩面前俯首帖耳,在场众人都对严浩身份再无一丝疑虑,山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这时唐贺走到严浩身边低声说道:“陛下,宣州都统司将军已经调了六千精兵正在往这边赶来,您看是否要让他回去……”
“别别别!”严浩一听吓了一跳,他可还想要继续微服私访呢,如果这样兴师动众以后的计划可就全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