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门外传来余兴怀威严的声音,自己的儿子如此飞扬跋扈,让他也有些看不下去。可毕竟是骨肉至亲,也不能让外人给欺负了。
严浩微微低下头,让余兴怀看不清他的长相。
余兴怀对京兆尹说道:“京兆尹大人,犬子虽然有些顽劣,但心地是好的,如今与人斗殴,想必也是迫不得已还手。请大人将闹事之人杖责四十,以示惩戒,老夫回府后也会对犬子多加管教。”
他这话虽然说得客气,但其实已经是在逼京兆尹按照他的方式处理。
余兴怀本以为这个京兆尹再怎么嚣张,见了他也要收敛。没想到听了他的话京兆尹却断然拒绝:“余大人,您虽贵为内阁要员,但好像并没有直接干涉我京城府衙事务的权力,恕下官不能从命。”
“你!”这下余兴怀也怒了,咆哮道,“混账!信不信老夫明天就让你官帽落地!”
这时严浩轻飘飘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余爱卿,朕也想让你的官帽落地呢。”
余兴怀顿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他一回头,果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声影,他连忙跪在严浩面前,慌乱的说道:“陛……陛下,您怎么在这里!”
这时只听“噗通”一声,余兴怀一回头,看到儿子余弦瘫软在地,儿子绝望的眼神让余兴怀顿时明白了,那个所谓和余弦当街斗殴的人,就是皇帝严浩!
“陛下,臣有罪啊!”余兴怀嚎啕大哭起来,疯狂抽着自己的耳光,“是我没有教育好这个不肖子,让他冲撞了陛下,但请陛下看在老臣兢兢业业为大魏朝尽忠的份上,能够对小子宽大处理!”
严浩似笑非笑地看着余兴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