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命於是再一次手舞足蹈的,在光滑的冰面上掙扎了起來。
結果他再一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就看見頹廢熊貓拿起了手機,對準了自己。
「可以拍一段兒嗎?」頹廢熊貓在拍攝之前,還向王命徵求了一下他本人的意見道。
王命:「……」
「能不能問一下,使用做什麼用途的呢?」王命想了想說。
「給我的靈異圈兒社交媒體聚攏一下人氣,增加一下流量。」頹廢熊貓光明正大的說。
王命:「……」
「這算不算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王命誠懇地探討了起來。
「怎麼講呢,你們恐怖直立猿似乎也沒少拍我們熊貓出糗的樣子吧……」頹廢熊貓回敬了一句道。
王命:「……」
「行吧,拍吧。」王命認命的點了點頭道。
頹廢熊貓於是放心的拍攝了起來。
然而就在頹廢熊貓剛剛把鏡頭對著了王命一秒鐘之後,王命就憑空之間,從他的鏡頭之中消失了。
頹廢熊貓:「……」
「發生腎麼事了?」頹廢熊貓自言自語的這樣說道,再一抬頭,就看到王命已經被敖臣直接「懷中抱弟殺」的抗在了肩上。
王命:「……」
頹廢熊貓:「……」
「發生腎麼事了?」王命被扛起了起來,呆若燒雞了幾秒鐘之後,也發生了跟頹廢熊貓相同的反應,問敖臣道。
「我抱你過去吧,地上確實是太滑了。」敖臣輕描淡寫的說。
王命:「……」
「問題是,你也沒有抱我啊。」王命想了想說。
這不是在扛著我嗎?還是我們之間在詞彙方面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不同習慣?王命心想。
「你想要換個姿勢的話,也不是不行的。」敖臣依舊神色自若地做出了這樣的表示道。
王命:「……」
「不用了,這樣就可以了。」王命想了想說。
就這位老兄這種直接莽過來的風格,王命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多說話刺激他的好,於是就宛如一隻溫順的鵪鶉一樣,伏在了敖臣的肩膀上。
另一邊廂,頹廢熊貓:「……」
我……我的眼睛!頹廢熊貓在心裡仰天雞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