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臣:「……」
「你這個臭流氓!」月佬表示,打死他也不信,然後就一把薅住了王命,對他實施了正義凝視。
「敢做不敢認,算什麼男人?」月佬不屑的說。
王命:「……」
王命一臉驚恐的看向了敖臣,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憐的待宰的鵪鶉似的。
「不關他的事。」剛剛一直沒有說話的敖臣,這會兒終於開了金口,替王命解了圍道。
王命:「……」
王命都快要感動哭了。
然而月佬卻是一臉震驚的看著王命和敖臣。
他們靈異圈兒的繁殖方式,向來都是孩子寄生於紅線之上的,兩個人的紅線一旦綁了,如果不解開的話,是不可能跟其他人生孩子的,會短暫的與天地萬物之間產生生殖隔離。
然而現在,王命卻說他啥也沒幹,並且敖臣也認同了這一點,那麼問題來了,孩子是怎麼來的???
「這給我整不會了。」月佬滿臉黑人問號兒,一面將自己手中已經準備好了的德州電鋸扛在了肩上。
就在這個時候,王命和敖臣兩個人之間的紅線上,那顆紅色的球體,倏然之間,劇烈的震動了起來,紅光迸現之下,那架被月佬扛在了肩膀上的德州電鋸,倏然之間,就化為了齏粉。
月佬:「……」
王命:「……」
敖臣:「……」
頹廢熊貓:「……」
「好傢夥!」月佬沉默了幾秒鐘,然後發出了雞叫。
「你們回去吧,老朽我……還想在多活幾年。」月佬瑟瑟發抖的說。
在月佬瑟瑟發抖的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他們周圍的紅線司建築,竟然在一瞬間,憑空消失了。
王命:「???」
王命看著周圍四下里的荒郊野嶺,一時之間,本來就很脆弱的邏輯鏈條,這下子徹底斷裂了。
「發生腎麼事了?」王命想了想說。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頹廢熊貓嘆了口氣道。
「月佬連夜扛著紅線司跑了。」頹廢熊貓一聲嘆息。
王命:「……」
「好傢夥。」王命直接好傢夥。
敢情人世間所有的修辭,在靈異圈兒,竟然還能都變成字面意思?
王命看不懂,但是他大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