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新傷。」敖臣想了想說。
王命:「……」
「那不是最近受的傷,已經很多年了。」
見王命沒有什麼答覆,敖臣於是就又找補了一句道。
事實上,王命還是很關心敖臣的,這一點,在日常的生活之中,敖臣都是看在眼裡的。
雖然他也知道,這只是朋友之間的關心罷了。
敖臣見自己解釋了兩次,王命都沒有回應,於是就低下了自己的龍頭,去看了看「半山腰」之中的王命到底在做些什麼。
然後他就看到,王命正在那裡,觸摸著自己早就已經乾涸了的傷口。
敖臣:「……」
敖臣心下一動,正要說些什麼,然後他就看到,王命鼓起了自己的包子臉,對著他的舊傷口,就是一頓吹。
「我給你吹吹吧,雖然知道沒用,但至少是個心理安慰,你不是說了嗎,自己不是身體上難受,要是心裡難受的話,這樣會不會好一點兒啊?」
王命一面在那裡叨叨叨,叨叨叨的說著,一面還在鼓起了腮幫子,繼續吹著敖臣那一道早就已經風乾了的傷口。
敖臣:「……」
敖臣正想說「不用了」,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道被王命吹過了的傷口上,竟然真的感覺到了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敖臣:「……」
敖臣被這種不知道是真的感受,還是一種心理暗示的感覺弄得愣了一下,也就沒有在第一時間拒絕王命的好意。
敖臣的沒有拒絕,讓王命吹得更來勁了。
然而吹了吹著,王命就覺得,哪裡不對。
他吹了一會兒之後,覺得自己有點兒暈乎乎的,一個屁股蹲兒,就坐在了地上。
王命:「……」
敖臣:「……」
「你怎麼了?」敖臣問王命道。
「我不到啊。」王命眼冒金星的說。
「沒什麼大事情,讓我坐一會兒。」王命扶著「牆」說。
敖臣:「……」
就在敖臣打算進一步查看情況的時候,王命已經率先支楞了起來。
「可能是剛才吹的有點兒猛,缺氧了。」王命渾渾噩噩地說。
敖臣:「……」
敖臣想了一會兒,愣是沒有想到什麼更加體面的措辭。
「那麼,你最好原地休息一會兒。」敖臣想了想說。
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