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靈氣不礙事的,只要不要錢就行。」王命脫口而出道。
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
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
「我竟然會為了這麼一個貨而感到感動,我實在是一個瓜慫。」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在心裡展開了非常認真的批評與自我批評。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就在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心中瘋狂吐槽兒的時候,王命又給他帶來了全新的命題,問他道。
「就這麼等著你的牙長出來嗎?」王命說,一面觀察了一下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的牙口兒。
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
「不要做出像在牲口市場做出的動作一樣。」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敏感的揮了揮自己的肉爪道。
「對不起,我錯了。」王命知錯能改的向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賠禮道歉。
「主要是在老家的時候,做這個動作都習慣了。」王命無辜的找補了一句道。
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
「不會說話可以不說,沒必要沒話找話。」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心想。
「你說的對,現在就只能這麼等著了。」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雖然心中腹誹,嘴上還是給了敖臣的自然界婚約者一個面子的,只好點了點頭,跟王命科普了一下關於他的牙到底怎麼樣才能長好的這件事的內部規律。
簡而言之就是,「那就等著唄」。
王命:「……」
王命覺得有些沮喪。
這種沮喪倒不是因為他們沒有辦法馬上除掉這個偽神的雕像,而是單純的因為,王命有點兒餓了。
王命:「……」
這種天氣又悶又熱,王命覺得,現在下班兒回家,吃一碗過水的炸醬麵正合適。
然而事與願違,他們還是必須被困在這團黑水之中,等著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慢慢的吸收靈氣,然後再一次長出牙來,把那個偽神的雕像給干碎了。
不過王命雖然在心裡有點兒百無聊賴,但是在表面上,他倒是沒有直接抱怨出來,給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和大眼睛長睫毛的鬼電梯添亂,因為他只是個普通人,什麼都做不了,安靜如雞的呆著,當個吉祥物就行了。
「這裡的戾氣太重了。」
就在王命安靜如雞的時候,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卻率先開了腔道,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
「我得去更遠一點兒的地方,才能吸收到一些稀薄的靈氣。」布老虎鑰匙扣版本的年獸嘆了口氣道。
王命:「……」
「那我陪你去啊?」王命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