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出生吧。」王命苦笑道。
敖臣:「……」
「是你沒有出生。」敖臣想了想說。
王命:「……」
糟了,因為一起結了個婚,我就下意識的把這個哥當成了我的同齡人了,王命心中要素察覺的這麼尋思著。
王命在心裡一聲嘆息,覺得長得年輕,可真是顯得年輕的王道啊。
比如敖臣的這張臉,怎麼看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小伙子,就算他告訴自己,他與天地同壽,王命也很難把他的臉,和一顆月球那般坑坑窪窪的表面聯繫在一起。
王命:「……」
王命於是繼續看向了別處,打算找到一些新的話題,來緩解一下目前的這種尷尬而不失禮貌的氣氛。
他瞪著自己半大不小的眼睛,滴溜溜的亂轉了一番,然後就看到,火炕挨著的那堵牆上,繡著一副巨大個兒的十字繡。
能有多大個兒呢?不能說是占據了整整一面牆吧,占據了整整半面牆,也總是有的了。
王命:「……」
王命仔細的看了看十字繡上的圖案,竟然還繡著少說也有幾十朵的牡丹花兒。
我媽為了給我裝修房子,也是吃了不少苦了,王命心想。
然而他轉念一想,又覺得哪裡不對。
王命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母親,彪形大漢風格的女士的手,然後就想了起來,自己的老母親的那個手,每根手指,都跟小鋼炮兒似的,別說是繡花兒了,就是繡春刀都能給你空手奪了白刃了。
王命:「……」
「你說……我媽的手,真的能秀出這樣的花樣兒來嗎?」王命將信將疑地問一旁的敖臣道。
敖臣:「……」
敖臣對於王命的母親,彪形大漢風格的女士的印象,還是頗為深刻的。
主要是,他活過了如此漫長的歲月,但是這麼彪形大漢風格的女士,似乎也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個……我也說不好。」敖臣想到這裡,只好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表示至少以他的想像力,是有點兒想像不出來,王命的母親,彪形大漢風格的女士,繡花兒的樣子的。
王命:「……」
連靈異圈兒的人都想像不出來的話,那麼這件事情本身,就太靈異了,王命在心裡翻過來調過去的,這麼尋思著,覺得自己剛剛的這個腦洞,聽起來有點兒……哲學思辨的意味。
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