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是說,在孩子面前,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人家都是「啃老族「,我這是「啃小族」啊!
王命不由得在心裡感到有些愧疚,又「借酒消愁」一般的,給自己灌了一杯酒。
然後他就覺得,自己跟沒有喝酒一樣。
王命:「……」
「咱就是說,能不能……不用稀釋得這麼的……稀釋啊?」王命想了想,然後試探性的問敖臣道。
敖臣:「……」
「怎麼了嗎?」敖臣反問了王命一句道。
「是不是稀釋得太厲害,對身體造成了什麼反噬?」敖臣不太確定的說出了一種可能性,然而因為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所以敖臣也不確定是不是這樣的情況。
「不至於不至於。」王命果斷的擺了擺手道。
「咱就是說,好歹這些酒水,也是我爸媽為了給我辦婚禮,花真金白銀買來的……」王命欲言又止的這麼說道。
「可是我喝進了肚子裡之後,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那麼這麼錢……不是白花了嗎。」王命有點兒不好意思的,向敖臣闡述了一下自己這種無比雞賊的邏輯鏈條。
敖臣:「……」
棲息在王命和敖臣之間的,又Q又彈圓滾滾的一顆球:「……」
還不等敖臣有什麼反應,又Q又彈圓滾滾的一顆球已經乖巧.jpg的修改了一下,關於稀釋王命體內的酒精含量的數據。
這一修改,王命直接就跪了。
王命:「……」
「我好像看到好多小天使,在我的頭上飛舞。」王命胡言亂語道,還好沒有進階到打人毀物的程度。
敖臣:「……」
在場的三老四少,大姑娘小媳婦兒,七大姑的八大姨的三叔的四大爺:「……」
「狗子好像不太舒服,我帶他回房間去休息一下。」敖臣看著王命已經跪了,於是找到了正在那裡滿場飛舞的,王命的母親,彪形大漢風格的女士,向她報備道。
他以前都是直接用名字來稱呼王命的,然而因為王命被自己的父親王老爺子,和自己的母親,彪形大漢風格的女士逼著改了口,稱呼敖臣為「臣臣」,那麼敖臣也就順其自然的,在其他人面前,只叫王命的小名兒「狗子」了。
「已經喝趴下啦?」王命的母親,彪形大漢風格的女士看了看已經跪了的王命,完全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道。
「我就知道,這孩子就算是支棱起來,也是堅持不了多久的,就比平日裡三杯倒的酒量,強點兒有限。」王命的母親,彪形大漢風格的女士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道。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他願意喝,就給他喝兩杯吧,孩子,只是麻煩你了。」彪形大漢風格的女士生無可戀的看向了敖臣,覺得自己家裡十分對他不起。
「不礙事的,那麼,我就送他回去了。」敖臣和顏悅色地說。
敖臣對於長輩,無論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是至少表面上都還是會表現出恭敬謙和的態度,甚至就在他的那個龍皇活爹面前,面子上也還是過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