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命:「……」
「就因為你是敖臣的寵物,你就可以完全站在他的立場上說話了嗎?」王命義正辭嚴地叉著腰,對頹廢熊貓使用了正義凝視,這麼質問著對方道。
頹廢熊貓:「……」
「對於你的這種想法,我只能說,看人真准。」王命說著說著,一個拐彎兒,差點兒把頹廢熊貓從跑道上甩出九天之外去了。
「所以說,家主沒有欺負你?」頹廢熊貓穩了穩上天入地的心神,然後再一次的向王命做出了這樣的確認到。
「那必不能夠啊。」王命理所當然的擺了擺手道,表示自己知道,敖臣絕對不是那種人。
頹廢熊貓:「……」
「說了半天,是我瞎操心啊……」頹廢熊貓嘆了口氣道。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我們家主沒有欺負你的話,你又為什麼這兒疼那兒疼的呢?」頹廢熊貓不解的問王命道。
然而,當他的這個問題問到了一半兒的時候,頹廢熊貓似乎是秒懂了什麼似的,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王命。
而且似乎好像大概是……還呈現出了一種小臉兒通黃的架勢來。
王命:「……」
「你在想什麼呢?」王命要素察覺的向頹廢熊貓提出了自己的質疑道。
頹廢熊貓:「……」
「我不是,我沒有。」頹廢熊貓連忙否認三連道。
「那我換個說法。」王命機智的說。
「你想到哪兒去了?」
這一次,頹廢熊貓徹底不做聲了。
王命一聲嘆息。
「事情不是你想像之中的那樣,敖臣在各個方面,都沒有讓我受到傷害……」王命嘆了口氣道。
「我們就是通感了一下,我給他講了講怎麼做飯。」王命很實誠的和盤托出了事情的真相。
頹廢熊貓:「……」
就這麼一句話,你早點兒說,能憋死你?頹廢熊貓想到這裡,不由得在心裡瘋狂吐槽兒了起來,覺得自己的這點兒腦細胞,簡直是死的太冤了。
「就因為你跟我們家主通感了一下,後遺症就這麼的嚴重啊……」頹廢熊貓沉吟道。
「是啊,我也覺得挺匪夷所思的,我那邊都疼的抽抽過去了,然而這種疼痛換到了敖臣的身上,他竟然覺得輕描淡寫的,幾乎都察覺不到。」王命匪夷所思的這麼說道。
「哦!我知道了!」頹廢熊貓尋思了一會兒,然後恍然大悟道。
「你知道什麼了?」好奇寶寶王命連忙追問了對方一句道。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如果。」頹廢熊貓神秘兮兮的說。
「敖臣龍王太子殿下,在誅滅偽神的戰爭之中,不是受了很多傷嗎?跟那些傷比起來,其他的小傷痛都不值一提了,所以他也就沒有特別察覺得到。」頹廢熊貓說著說著,神情就變得哀傷了起來,說到最後,不由得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