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命:「……」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王命有些不明就裡的反問了對方一句道,看上去似乎是完全不明白,自己的這位自然界婚約者眼神之中的憂慮,到底是為了什麼,又為什麼問了這麼一句他不太懂得出處的話來。
敖臣:「……」
敖臣覺得,王命的這個話吧……說的也對,但也有不對的地方。
對了,但是沒有完全對,敖臣心想。
他覺得王命的意思是,他的身體沒有什麼毛病了,全須全尾兒的。
可是恐怕就連王命自己也沒有察覺到,他的心態,似乎是出了一點兒不大不小的問題,還是不容忽視的。
敖臣想到這裡,就覺得自己有必要干預一下對方的心裡狀態。
雖然王命看起來只是有點兒倒三不著兩的,還遠遠達不到抑鬱了的程度,但是敖臣覺得,還是早一點兒幫助對方解決了這個心裡的疙瘩會好一些,也免得一拖再拖,最後拖成了大病,到底是想要徹底治癒,可就更難了。
別看普通的沒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身體上的傷痕對於敖臣來說是小菜一碟兒,不值什麼,一揮手就可以治好的小事。
但是對於沒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的心理創傷,卻不是敖臣可以隨隨便便就治癒的了。
如果敖臣真的可以隨隨便便的治癒那些沒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的心理創傷,那麼靈異圈兒也就不用那麼費盡心機的去測量在世界的水體裡,到底有多少人的眼淚,是為了傷心而流的了。
如果靈異圈兒的勢力範圍,也可以好像治癒沒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身體上的傷痕那樣,那麼輕而易舉的治癒他們的心理上的傷痕的話,那麼偽神的那些殘存的餘黨,恐怕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收集那麼多人類的眼淚了。
敖臣:「……」
敖臣想到這裡,就覺得幫助王命擺脫這種沉鬱的情緒,實在是一件刻不容緩的任務。
於是他頗為關切的拍了拍王命的肩膀,看上去似乎是準備長篇大套,語重心長的跟對方說些什麼。
王命:「……」
這種眼神和表情,這個拍我肩膀的動作,怎麼這麼像我中學時代的班主任啊?當然了,顏值方面還是非常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只是這種氣質過於相似了,王命在心裡要素察覺的這麼尋思了起來。
難道說,我的這位自然界婚約者,也打算像我的那位中學時代的輔導員一樣,苦口婆心的勸我好好學習,不然就只能將來搬磚去了嗎?王命心想。
那麼問題來了,我現在已經是一位當之無愧的搬磚王者了,再想要努力,是不是有點兒來不及了?王命想到這裡,不由得在心裡一聲嘆息,感嘆當年自己打過的遊戲刷過的短視頻,都要在工地上面慢慢的還回來。
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