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好的呀?」糙漢嫁衣拜了拜自己的袖子道。
「事實上,那個待嫁閨中的女孩子根本就沒有活到成親的那一天,就夭折了。」糙漢嫁衣嘆了口氣道。
王命:「……」
這個劇本兒實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是在下輸了,王命心想。
「你的這個故事,怎麼不按照套路出牌呢?」王命想了想說,有點兒匪夷所思了起來。
糙漢嫁衣:「……」
「這個故事又不是我編的,我也不能擅自篡改自己的戾氣裡面收集來的數據啊。」糙漢嫁衣哭笑不得的做出了這樣的表示道,當然了,從嚴格意義上來講,他是既不能哭,也笑不出來的,畢竟,讓一個紅蓋頭作出模擬人類面部表情的狠活,還是有點兒太勉為其難了。
王命:「……」
「行吧,你繼續。」王命大手一揮,表示這個情節點可以翻篇兒了,他現在打算繼續八卦下起。
糙漢嫁衣於是點了點自己的紅蓋頭,繼續講了下去。
「在那個年代,一般來說,就算是未婚夫妻,也有很多是沒有見過面,盲婚啞嫁的那種,不過這一對夫妻卻不太一樣,他們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卻是多年的文字之交了,經常通信,是有感情基礎的。」
「所以在未婚妻夭折了之後,男方家裡還是打算迎娶對方的牌位進門。」
糙漢嫁衣說到這裡,不由得一聲嘆息,似乎也被這種柏拉圖式的愛情感動了。
王命:「……」
「還有這種操作嗎?」沒見過世面的土狗王命當時他就震驚了,脫口而出道。
「結陰婚的事情,古代還是很多的,大王,你是一點兒歷史也不研究啊。」糙漢嫁衣嘆了口氣道。
王命:「……」
別說歷史了,我可是一位差點兒成了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的選手,王命心想。
「啊對對對,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你繼續說。」王命擺了擺手道,並不在意別人陰陽怪氣兒他的見識不太多的這件事,反正人家說的也是事實麼。
雖然我差點兒成了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但是我就是傳說之中的天道的親兒子,你說氣不氣?王命心想。
另一邊廂,糙漢嫁衣被王命和其他的百鬼七乘以二十四小時行的群魔亂舞們催促的緊了,於是接著講起了一段儲存在了他的記憶深處的心路歷程。
「然後那件嫁衣,也跟隨著女孩子的嫁妝,一起進了男方的家門。」糙漢嫁衣說到這裡,嘆了口氣道。
王命:「……」
「我不理解,但是我大受震撼。」王命想了想說。
糙漢嫁衣:「……」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糙漢嫁衣不以為然的擺了擺自己的袖子,表示王命真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