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廢熊貓於是剛剛的內心狂喜,又被澆滅了百分之八十左右的火焰。
不過他也習慣了,在撮合王命和敖臣的路途上,頹廢熊貓已經習慣了路漫漫,他將上躥下跳的即視感了屬於是。
頹廢熊貓:「……」
你說我這是何苦呢,我只是家裡的寵物而已,一個打工人,總是擔心自己的老闆能不能娶到老婆,這不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了嗎?頹廢熊貓想到這裡,不由得在心裡吐了個槽兒道。
當然了,他跟一般的男性不一樣,對於把自己形容成了太監的這件事,頹廢熊貓表示,他的接受度是良好的。
畢竟都恐婚恐育了,是不是太監,倒也不吃勁了。
吃完飯了之後,頹廢熊貓本來以為敖臣會趁著王命比較關心他的時候,多跟對方呆在一起一會兒的。
然而出乎了頹廢熊貓的意料之外的是,敖臣竟然說有事情找他要說,讓王命先回房間裡去休息了。
頹廢熊貓:「……」
所以到底發生了還是沒有發生啊?頹廢熊貓於是就在心裡泛起了嘀咕,百思不得其解的這麼尋思了起來。
「我有件事要問問你。」
就在頹廢熊貓在心裡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又聽到了敖臣的聲音,這麼問他道。
「啊?」頹廢熊貓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隨口答應了一句道。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了自己作為寵物,跟家主說話這麼的口語化,好像是有點兒失禮的樣子,於是就還算是機靈的改了口道:「家主您有什麼事情嗎?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敖臣:「……」
倒也不必如此,敖臣心想。
「我昨天讓你檢測的事情,有了什麼眉目了嗎?」敖臣接著問道,一面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面,那顆被王命的鮮血染成的胭脂記,看樣子,竟然還是褪色的痕跡。
頹廢熊貓:「……」
「嗯,我一直都在關注著呢。」頹廢熊貓盡職盡責的點了點頭道。
在敖臣剛剛被染上了這個印記的時候,他就曾經讓頹廢熊貓查過了,但是一切數據都很正常,都表明了這顆胭脂記沒有什麼特別的存在感。
甚至在敖臣用手擊潰了那團煞氣的無數個鬼臉之後,頹廢熊貓幾乎動用了靈異圈兒的所有科技樹,也還是沒有能夠看出個子午卯酉來,總而言之,四個大字可以概括目前的情況,那就是……「一切正常」。
頹廢熊貓:「……」
「一切正常。」頹廢熊貓想到這裡,於是實話實說的做出了這樣的表示道。
「知道了。」敖臣似乎是也已經預料到了頹廢熊貓會做出這樣的匯報,於是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道。
「家主,這事兒裡面透著邪門兒,可是我又找不到哪裡不對,你不覺得奇怪嗎?」頹廢熊貓多嘴問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