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感到十分心疼,如果你是我的孩子,或者在我身边长大的什么人,我绝不会让你做出这种伤害自己,去保护妹妹的事。崔真妍抿着嘴角,最终有一些动容道:我权衡了几天后,心里很难过你曾有这样的经历,也想把你变得更好,心里喜欢你,所以花了一笔钱,把知道真相的那些人都摆平了,李律师去了美国以后不会再回来。
朴雪秀微微皱着眉头,并不领情,嘴角冷冷一笑道:说什么喜欢,不要互相欺骗好吗。如果我长得不像宋小姐呢?社长还会喜欢吗?。
崔真妍淡淡一丝苦笑道:秀的本性真是很恶劣啊顿了顿,还是答了这个问题:老实说,可能不会吧,那样的话,就不会有一开始的纠葛,买下你的团队了。
雪秀眼神凌厉道: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喜欢。我不会做别人的玩具和替身。
崔真妍道:合约还在吧。
朴雪秀一脸冷漠道:需要这副身体,我不在乎。合约只写着在崔真妍需要的时候为她提供服务。她把词汇说的非常直白,开口道:没有写着我需要穿宋文英的衣服,留她的发型,用她的口红,看她的书喜欢她喜欢的女人。
纯粹的商业合同。
绕了一圈,回到了原点。
崔真妍脸颊还火辣辣的疼,十分无奈道:你这孩子,真是一点也不可爱。顿了顿,伸手去抓她的手腕道:如果今夜就要你的服务呢。
雪秀冷冷看了她一眼。
崔真妍的脸颊还有些肿痛,嘴角微微有些发青,在厨房水槽洗了脸,然后去冰箱里拿了瓶冰冻的啤酒压在打肿的脸上,穿着短袖短裤的蓝色睡衣,散着头发,晚上坐在沙发边真是疼死了:啊只能这样冷敷了。
浴室里水流哗哗,拍了一天的戏,雪秀窝在浴缸里洗了澡,温水让腿和大脑都好受一些。她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给智孝发了信息,说自己有个活动要录音,加班在公司,不在医院休息,让智孝下了电台节目回宿舍吧。
智孝回复了,照顾好自己,傻瓜。
雪秀答了话,每天陪着我,JIN会生气吧,晚上你去陪JIN吧。我有爱丽陪着。
智孝没有再说什么,回复了一个有些无奈的表情。
雪秀打字道,你这样很像脚踏两条船的家伙啊,说过不会生气吧,我不会成为你恋爱的障碍。加油啊,臭小子。
智孝才打了字道:不要太辛苦。我明天去片场看你。
雪秀最终让步同意。
雪秀披着浴袍,走到冰箱旁,拿了一罐啤酒打开喝了一口,侧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用啤酒敷脸的社长,真是难看的姿势。
崔真妍也看了她一眼,雪秀的神色冷淡,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崔真妍放下啤酒罐,把脸对着雪秀道:手指印很明显吗?还红肿吗?
雪秀道:明天会好。
崔真妍似乎不太信任,微微皱了眉头怀疑道:嘴角呢?青紫了啊。
雪秀喝了一口冷饮道:好不了,多上点粉。
完全没什么后悔这种意思。很反感的语调和神色。
崔真妍也没有不太高兴,继续冰敷着自己的脸,明天有重要会议。
雪秀喝完了啤酒,酒精不耐受的体质,脸颊会发红,然后看着崔真妍道:你想在这里做,还是上床?
崔真妍很心累那样仰头叹口气,思考了一下,才看着她道:这里
雪秀靠过来一些,崔真妍举着啤酒罐子,脸还是冰麻的,还是指了一下床道:啊,那边吧,这儿窄。
雪秀有不太耐烦的神色,起来去坐在床边,很冷淡的盯着她,等她过来完事。
崔真妍老半天才放了那个不冰了的啤酒罐子,走到雪秀身前,这种感觉非常奇怪,那女孩一脸冷清倒不像初次时候那么害怕,是有些不耐烦和厌恶。
站起来一些。崔真妍对她提了要求。
雪秀机械的服从那些命令。
崔真妍比她稍微高一点点,低头看着她道:这样让你很为难吗?
雪秀不答话,甚至不太在乎社长看她的眼神,心中是被家暴的心情,只想着反正打完会结束,伤总会结痂。她这样冷漠,伸手当着社长的面,脱了衣服。
她把自尊都扔进了垃圾桶,自己的身份,从一开始和那些应招女没什么区别。社长和那些传闻里潜规则女星的中老年男人,也没什么区别。
崔真妍看着她的动作,还是先把她搂在怀里,低头亲了她的额角。对这孩子的神色虽然很不喜欢,但情有可原吧。她那时候也并不指望会有什么好结果,只是单纯寻欢才买下了她。
她把秀抱着,鼻尖去嗅她的气味,雪秀洗完澡后,发丝的气味很清香,虽然是同样的香波,但是秀脖颈散发出的味道更清香,是少女的气息。她很喜欢这些味道,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想受罪做这种没自尊的事,想和我恢复交往关系,随时开口都可以的。
雪秀并不理会,淡淡道:没必要吧,交往是对喜欢的人而言吧。我喜欢的人不是社长。
崔真妍也并不算生气,搂着她摸着她脑后的发丝,心疼道:喜欢别人吗?对方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雪秀咬着下嘴唇默不作声。
崔真妍吻了她的额头,低声在她耳边道:看你这样,我心里也很不好受的。
雪秀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她并不算配合在床上纠缠,喘息着,抽噎着说不出话,心却空空荡荡一片,有时候真的很痛恨母亲为什么要生下她,活下来只剩下受苦罢了。
她缩在床单上哭的累了,才恍恍惚惚闭了眼眸。耳边社长似乎说了什么,她不想听,这个坏女人践踏了她的人生,玩弄了她的感情,让她爱上对方,又得到这样的结果,为这女人的虚情假意失去了智孝,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抢走了她心爱的智孝
她是哭累了睡着了。一夜不得安稳,隐藏在心中最深的秘密,她的伤口被社长扒开的鲜血淋漓,睡到半夜一身冷汗惊醒。
秀?
社长在她喘息的时候,开了台灯,光线有些刺目。
她回忆着过去,雪晶的尸体冷冷摆放在停尸房。
啊,妈妈为什么这么做,她明明可以做到带她们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