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跬還在繼續道,“這也是下官無意中知曉的。虞夫人對太傅確實是一往情深,只是太傅卻不如傳聞所言那般真心,男人嘛!便是如太傅也難逃溫柔鄉,下官可是聽聞太傅對府上庶出的小姐極為疼愛。只是不知為何久未將那姨娘立為正室。”
……
虞秋煙在店中遇見的那女人果然有問題,或者說這人分明是為了引起她注意才刻意進的鳴翠軒。
虞秋煙穿著一身嫩綠的緞繡紗裙,素色的冪籬遮著面容,她站在街尾瞧著那個女人拐進了廣安街的後巷。
街上行人越發稀少,那女人佝著脊背,不著痕跡的往後瞥來一眼。
她的體型實在眼熟。
“小姐,那瞧著像是盛家的奴僕。”尋風出聲道。他先前奉小姐的命跟過盛玉英,因而對此人的背影也有幾分熟悉。
虞秋煙這才驚覺,那日在金飾坊之時,似乎見過這丫鬟。
盛家如今已被撤了爵位,盛玉英不好好待在家中,好端端的又引她來做什麼?
虞秋煙走的快了一些,微風吹起她的面紗,露出一張姣好的面容。
廣安巷巷子口的擔夫挑著擔從巷中跑出來,似乎是擔子太重,有些穩不住步子,那桶中潲水往外潑出來不少。
“姑娘,快讓開!快讓開!”
眼見著那水便要灑到虞秋煙衣裙之上,尋風只好拉過虞秋煙,張開手臂欲要以身作擋。
而那擔夫卻忽然膝下一僵,挺直了腿,竟然堪堪穩住了身形。
他身前身後的水桶不過輕微晃了晃又穩穩地立在了擔夫的肩頭之上。但也不過一瞬,擔夫仿佛泄了氣力一般,身子軟下去,直直摔倒在了平地上。
潲水混著菜葉子整個潑到了地面上,不少都灑到了那擔夫自己身上。
虞秋煙被尋風護著往側面讓開,眼睜睜地看著那擔夫歪著身子倒在渾水之中。
“老伯,你怎麼挑的擔子。”尋風收了手上前問責道。
“對不住,對不住,腿軟。”那老伯掙扎著起身,撫了一把頭頂歪掉的灰色巾幘,頭上巾幘赫然沾著水的手留下數個指印。
他又是作揖又是哈腰的賠禮,還想去拉尋風的衣袍。
尋風嫌棄地跳著腳避開,拉著虞秋煙退開了少許。
“快走吧。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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