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終於不用對詩,才鬆了一口氣,感嘆道:“好想快些嫁人!”
這話虞秋煙倒是頭一回聽說,不由訝然:“這話怎麼說?”
梁元星見狀解釋道:“我現在覺得我娘才是最嚇人的,每回進宮都感覺皇后娘娘對我可好了,便是講錯了話也不怪罪我,反倒是我娘硬生生拉著我學了一大圈花道,茶道……”
總覺得我要是真成了太子妃說不定還會覺得輕鬆哩。我現在就等著嫁人了,也不知道婚期什麼時候才能定下來。”
“沒想到不過一陣子未見,你竟還恨嫁了。”虞秋煙捂著帕子輕聲道。
“你不知道我娘竟然答應我去春狩,前提便是學會那一整套的宮規禮儀。我近日可是累得不行,不過確有成效,如今我都能用刀修剪花枝。”梁元星搖頭,徒手比劃了兩圈,“誰能想到,這刀既能殺人還能修剪花枝呢……”
她接連講了不少趣事,惹得虞秋煙忍俊不禁:“著實厲害。”
“虞小姐同梁小姐在聊什麼?如此開心。”忽然有一道聲音插道。
虞秋煙擰頭一看,倒有過幾面之緣,正是成尚書的嫡女成妙心。
虞秋煙含笑道:“沒講什麼,不過聊了些趣事。”
成妙心點點頭,似乎在思索什麼,她身後一名貴女忽道:“聽聞虞小姐前陣子出去散心了,也不知去了何處?倒是愈發光彩照人了,丁點也瞧不出煩悶之態。”
滿座都知虞秋煙月前才退了親,乍然提這個著實有些沒眼色,又有一聲道:“我倒是在相國寺遇到過虞小姐,許是小姐不記得罷了。”
“相國寺?這麼說倒是巧了,聽說康遠伯府孔公子科考不順也在相國寺散心……難怪坊間傳聞孔公子對虞小姐一見傾心。”一名小姐捂著帕子道。
京城說大也不大,尤其是官員之家,丁大點事也能傳出去。尤其是那孔溫十分執著,這麼幾日,已經著媒人幾次三番登門了,只是虞衡一直並未鬆口。
梁元星有些抱不平:“捕風捉影!諸位小姐怎麼也學得市井之態,話人是非。”
成妙心這個始作俑者聞言,反倒出聲附和:“確實,既都說是傳聞了,搬到這賞花宴上來講可不太雅。”
這話說得有些重了,將小姐同碎嘴的市井之徒類比,那位徐小姐只好尷尬地笑著:“也不全是捕風捉影……”
徐小姐又倔強道:“如此之事倒也不算不雅,皇后娘娘的賞花宴不也是為肅王選親麼。鄭小姐,你說是不是?”
皇后娘娘在年後辦了一場賞花宴,請了不少小官之女,目的確實是為肅王選妃。
沒想到著徐小姐竟然明晃晃的將話問出來。席間不少貴女嗤笑徐小姐沉不住氣,可更多的是想看熱鬧。
在座的只怕要屬鄭凡柔身份最低,但她姿容不錯,又是太妃的侄女,且依著太妃之意,有意撮合鄭凡柔同肅王。
她如今甚得太妃恩寵,無論最後當不當王妃,京中眾人多少也會給份薄面。因而即便鄭凡柔的父親不過領了個小小的司樂之職,近日裡京中宴會也會邀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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