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了他,豁出去了一切,吃了無數的苦,受得了滿京城的冷眼。她以為只要嫁給他日子總會好起來。
可是現在呢,那個在床上掙扎,惡毒地咒罵她,怨蒼天不公,對她非砸即罵的人,那樣的陌生……
日子真的會好起來嗎。
她恨虞秋煙恨了這麼久,甚至在虞秋煙和宋成毓退親之後,還特地送了一封信到虞府,卑劣地耀武揚威,想叫虞秋煙也體會一番她這些年來憋屈的感受。
那個時候的宋成毓於她而言是一根稻草,也僅僅是於她而言罷了。
實際上,這一切都早有預料,在所有惡念最開始滋生的時候。
只是她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願意清醒,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人早已不是當初在登郡所認識的那個人了。
她好像掉進了自己費盡心思,親手編織的蛛網中。
她這樣卑劣的人,憑什麼覺得,日子會變好?
不過是從一個泥沼,走進了下一個泥沼……
“你去虞府送封信。不要讓人瞧見了。”盛玉英拉過丫鬟小蕊,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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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衡臥病已經數日,他休沐了數日,不少人知曉他的病情上虞府探望,只是虞衡一概未見。
畢竟虞衡是從宋府回去後便大病了一場,外頭的人難免捕風捉影,有人說他是對昔日愛徒感到惋惜,因而病了,也有人煞有介事的說虞衡和宋成毓意見不合,大吵了一架,是被氣病的……
還有人笑說這學生和老師二人都臥病在床,是同病相憐,不愧為師生一場。
虞秋煙和滿宵兩人每日都會去探望虞衡。
虞秋煙問完大夫的話。
滿宵站在床邊垂著頭問:“爹爹身體今日可好些了?”
虞衡點了點頭,到底是疼愛的小女兒,他問她有沒有難過得偷偷哭鼻子……滿宵一本正經道:“滿宵長大了,爹爹公事繁忙,滿宵不會煩擾爹爹。”
周圍安靜下來。要是以前,只怕虞滿宵當即要甜甜的笑起來,天真地說“希望爹爹開心,身體快些好起來”這樣的話。
她慣來嘴甜。可現在卻不敢再像之前一樣隨意地撒嬌。
就連虞秋煙都察覺她變了些,仿佛在一夕之間長大了。
虞衡已經向滿宵解釋過那一日是他遷怒了人,滿宵也只是點點頭:“我不怪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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