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煙摸了摸鼻子,斂眉道:“沒,什麼都沒做。我沒有事,叫父親擔心了。”
最後,兩人又說到了盛家的事情上。
“你說盛家小姐幫了你?”虞衡斟酌道,“她可是無辜之人?阿煙,為父知道現在說這些已為時已晚,但若她也牽扯其中,我總要好好想想怎麼回盛家的人。”
方才在門外,管家所猜的倒是句句屬實,盛家的人在盛玉英去世後第二天,就開始利用盛玉英的死訊來為盛家謀最後的利益了。
盛大人想要虞衡幫他那個庶子謀職位。
虞秋煙心下極為煩躁,冷聲道:“盛玉英是盛玉英,盛家是盛家。盛玉英已經去世了,可盛家人還在。她確實警示了我,但和盛家人沒有絲毫關係,只怕若是父親因此幫盛大人,才叫她難以瞑目……”
她情緒激動。
聞言,虞衡愣在了原地,琢磨了許久,他才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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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安巷那日的大火,街坊鄰里有目共睹。
隨著宋成毓和盛玉英雙雙在別院殉情的事情傳揚開來,坊間眾人也是一陣唏噓。
提起這事,不免要提虞秋煙。
後頭幾日,虞秋煙一直都在屋裡待著避風頭。
虞衡倒是很忙。
畢竟宋成毓往年借住虞府,又和虞衡師徒一場。
除了宋家幾個關係遠得不行的旁支,宋成毓在這世上最親近的人只怕只剩下虞衡了。
不管是出於什麼立場,虞衡都得出面料理宋成毓的後事。
這一番折騰下來,他也瘦了一圈。
到了第十日,虞衡往聖上跟前遞了一道摺子,摺子中直指盛大人貪贓枉法,賄賂官員,私賣良田,逼良為娼等數項罪名。
更是當眾指名盛大人在女兒身死之後,在盛玉英屍骨未寒之際四處賣慘,實則是為其子奔走,堪稱泯滅人性。
虞衡說完,又自悔教徒不嚴以至弟子不仁,自稱有愧,不堪為師,當朝請辭。
聖人勸其三思,朝中人也一再挽留。
……
“聖人已經批了,盛大人處流放,家眷貶為庶人。”
丫鬟將消息傳來的時候,虞秋煙難得有幾分動容。
“盛玉英應當會感謝父親吧。”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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