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笑著端著盛放了清酒的瓢瓜上來,笑吟吟地遞上來:“合卺同牢,兩姓歡結。執子之手,與子同肩……”
兩人各執了一瓜瓢飲了合卺酒。喜婆又說了一大段喜慶祝詞,這才笑意盈盈地走了出去。
至此才算走完了大體的流程,章啟一會還得回到宴中招待賓客。
屋內乍然安靜了下來。
“王爺,可要出去招待賓客?”她有些不自在地看著對面的人開了口。
章啟的目光自始至終都落在她身上,聞言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展露了兩分笑意。
虞秋煙迎著他的視線,不由面色微酡,心跳又快了起來,悄悄移開了眼睛。
“外頭應當還在等著王爺……”
“不急。”
他仿似不大在意,依舊不緊不慢地湊到她身旁,替她卸下了頭上笨重的飾物。
長指挑了她發上的玉簪,鳳冠雖美,實則壓得整個人都僵直發麻。
虞秋煙由著他動著,頭上乍然變輕,她鬆了口氣:“王爺將我的侍女叫進來吧。”
話音才落,驚覺章啟的手撫住了她的耳垂,虞秋煙瑟縮了一下,側著身子往後仰倒。
乍然像是被什麼扎到了一般,彈坐了起來。
她猛地回頭,雙肩卻被章啟攬住往另一個方向傾倒過去。
章啟摟住她的腰身,被她一翻動作壓倒在床上,墊在虞秋煙身下,輕笑起來:“床上有東西。”
喜床上鋪滿了桂圓花生等物。
“喜婆方才才講過,你沒聽麼?”他摟著她不讓她動彈,一邊揮落了床上的東西。
喜婆方才講的可一直是什麼百年好合,早生貴子……這些話來來回回講了將近半個時辰。
虞秋煙哪還記得喜婆到底是在哪一句里提過。
章啟剝了顆桂圓遞過去,虞秋煙低頭銜過,他將頭擱在了她的頸側,忽然傾身挑落了虞秋菸頭上最後一根髮釵。
青絲散落猶如流瀑散落,霞帔罩得人愈發明媚,瑩白如玉的脖頸之上,嬌靨含羞,楚楚動人,猶如一幅濃墨重彩的丹青畫。
那張極美的臉上,靈動的雙眼疑惑地眨了眨。
怎麼就到了這一步呢,虞秋煙總覺得兩個人坐在床邊,呼吸交相可聞,似乎有些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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