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啟扣住她的後腦,一手抓住她亂動的手。
“夫君——”她抽出手,乖巧又執著地圈著他的脖子,帶著三分哭腔。
她不管不顧地親上去,牙齒磕到了他的唇,章啟渾身一僵,難以控制地悶哼出聲,整個人緊繃著,不敢亂動,又不忍推開她,難耐地將她抱緊,最後閉上了眼睛。
他極為克制,扣緊的手指指骨愈發用力,可泛紅的耳尖卻出賣了他,額上緩緩浸出汗意。
“你親親我。”她伸手圈著他,撒著嬌。
章啟猛然鬆開手,他久久凝視著,睫羽下的黑眸格外深邃。
暗潮湧動,虞秋煙無聲地看回去。
章啟敗下陣來,嘆了口氣,俯身輕柔地引導著,打開她的齒關。
他吻得虔誠,近乎討好。
發上的釵子滑落,長發如瀑漫下,遮住了少許艷光。
丫鬟盈香站在屋外,面色冷青一片,瞧著那合上的房門,直跺腳。
嬤嬤拉起人說:“好啦,王妃有分寸——你還是不要杵在門邊了。”
盈香手上還捏著虞秋煙讓尋出來的“夜叉”面具,和那黑白無常瞧著倒真像是一對兒……
章啟將虞秋煙放到了床上轉身去了湢室,涼水蓋過頭頂才稍稍散去渾身的灼熱。
直到身側傳來輕響虞秋煙方才睜開眼,身旁的人連發梢都泛著冷氣。
他抬手將錦被蓋到虞秋煙身上,撐著床沿瞧了瞧她:
“不要再胡思亂想了。若是要沐浴,本王叫丫鬟來服侍你?”
她驀然有些愧疚,分明她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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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發現了章啟所做的事,她便忍不住也想著如何對他更好些。
只是她懷著孩子,無意中的撒嬌,親近地投懷送抱,對章啟來說反倒磨人。
顧忌著她的身子,章啟不敢有絲毫僭越。
如此反覆數日,虞秋煙還好著,章啟卻生了病。
戚鼎替他把了脈,開了方子,倒是一言未發,難得見他生病,一旁來探望的姜一跬格外新奇。
“如今這天倒春寒,竟然真將王爺也放倒了。下官今日出門特意帶了件披風。”
戚鼎斟酌著道:“倒並非是冷著了,王爺是肝火旺盛……”
“住口!”章啟冷聲喝住了戚鼎。
姜一跬是個老油條,幾乎立即明白過來。笑得很是招搖:“日前才聽說肅王妃有孕,確實是大喜事。下官近日忙,倒忘了送賀禮,來日必定補上。”
屋外傳來丫鬟的通報,說是虞秋煙過來了,章啟立即起身出去相迎。
屋子外,虞秋煙穿了一身戲裝,一見到人就抱住了他,軟著聲:“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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