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嬌嬌當時是在和你通話。」葉軍山恍然。
他忍不住看向顧遇,看顧遇不卑不亢,對他們也恭敬有禮,好像他做的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身上的穿著打扮也對他沒太大侷促影響,他對顧遇的印象更好一些,心裡生出兩分認可。
他隨手給顧遇拉了張凳子:「坐。」
顧遇接過凳子,等葉軍山坐下了,他才拉開凳子坐下。
「嗯,她打電話和我說她到家了。」
顧遇回一句,想了想,他終是忍不住問了陸嬌的事:「叔,嬌嬌這事,具體能和我說說嗎?」
「我想知道叔和嬸子你們後面有沒有什麼打算,關於家屬院那些惡意的揣測,討論。」
這是他最在意的,常慶芳路上已經和他說過一些,不具體,但他能從隻言片語里猜出來。
人多是非多的地方,這會兒肯定謠言已經漫天飛了。
雖然看陸嬌的狀態,她應該能受得住。
但他不願意,不想看到她去受那些不該有的惡意揣測,被人翻來覆去的惡意討論。
她經歷已經很多,風雨總該過去,只見彩虹了。
葉軍山聽到顧遇這麼直白的問,不禁和邊麗芳對視了一眼。
經過剛才那一遭,他們已經看出來顧遇對陸嬌的看重了,也知道了他過來不是他們原先誤會的那樣。
「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打電話的時候那傻子突然湊上來了......」
葉軍山把事情簡單說了說。
「這事也是廠里的失職,這兩天廠里一直在為傻子繼續留在家屬院的問題討論,但一直沒個結果,現在報警了,廠里那邊倒是有結果了。」
「不管傻子怎麼判,他今後都不能再進家屬院了。」
「剛才廠領導和我聊,說是召開一次全場職工大會,把這事鎮下去,不讓再議論,這事是對嬌嬌有利的,不過人背後議論肯定免不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過一陣就會好了。」
葉軍山是個相對老派的男人,他平時坐班保衛科,認認真真負責那邊安全問題,很少關注家屬院這邊的八卦閒聊,閒言碎語聽得少,對家屬院的人缺少某方面的一些認知,對流言這事他看得比邊麗芳樂觀。
剛才他們就為這個事爭執起來,這會兒邊麗芳也不滿意他說的,但是在人前,邊麗芳不好拆他台,只冷冷颳了他一眼。
這時,邊上葉岺開口了,他去餐桌前拉了根長凳坐下,神色發沉道:
「過一陣真的會好?幾年前車間那個方玲的事,爸你們是不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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