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這時候稅務局的來了,查了兩天帳。
他被罰了一大筆錢。
這他媽還沒完,什麼環保局,水質局也來了。
他媽的,辦廠這麼些年,還就今年破事多。
到處撒錢,那邊項目還出問題,廠里機器不能停,貨又出不去。
那二十萬太重要了,他必須,趕緊,立刻馬上把那錢拿到。
不然廠子都要黃了。
他等不了,只能找鎖匠。
哪知道這鬼丫頭回來了,竟然沒給他打電話。
她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翅膀硬了?還是心裡虛?
二十萬匯票,它就在皮衣里,房間那麼亂,顯然是被人翻過,除了她還有誰,總不能是已經出國了的邊麗蘭!
「陸嬌,我告訴你,把那二十萬匯票交出來,那不是你該得的東西。」
陸正海現在認定那二十萬匯票是陸嬌拿了,他抬手指著陸嬌,警告道。
「你他媽一個早該死的女兒,拿了老子三萬塊錢,又拿了老子一套房子還不夠?」
「跟你那個婊子媽一樣,貪得無厭的東西!」
「我媽是婊子,你是什麼東西?」
這一幕陸嬌並不陌生,上輩子陸正海和邊麗蘭鬧離婚,大打出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場景,後來陸正海廠子倒閉,沒有錢了還被人控告,他上門來找她出手,她不答應,他也這麼鬧過。
第一次,懦弱,害怕,對這個父親還心存幻想,她默默忍受,第二次,有賓客在場,她自尊,好面子,也忍了。
但是憑什麼呢!
憑什麼她就要一直忍?
就因為他提供了一顆精.子嗎?
就因為那樣,她要坐在這裡聽他謾罵侮辱?
就因為那樣,她上輩子要被他下藥剝光了送到別人床上?
憑什麼!
「你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嫖客?還是一條誰都可以的公狗啊!」
陸嬌噁心透了,她蹭的一下站起來,嘲諷的盯著陸正海唾道:
「不,你嫖客都算不上,你就是個奸.夫!你和解玉香,放在舊社會就是要被浸豬籠的奸.夫.淫.婦!」
陸嬌在陸正海面前乖了十幾年,不管陸正海怎麼發火,她都不敢頂嘴,甚至在半個多月前,她還乖乖的喊著爸爸,主動為他們分擔,理解體諒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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