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從辦公室看到休息間,見裡面雖然小,卻什麼都配備了,連洗漱用品都有,陸嬌不由好奇問了句。
「不常來,就每個月過來盤一次帳,只是我來的時候經常是晚上,太晚了懶得回去,會在這邊過一夜。」
顧遇靠門口站著回了聲,他聲線略低,聲音也不似以往和陸嬌說話,總是含帶溫柔笑意。
他自從離開走道,情緒就一直低壓著。
陸嬌知道是因為什麼,從顧遇說出監控兩個字,袁璟那瘋批維持不住虛偽一下垮下來的臉色,再結合他先前和她說的那些話,她就猜到了。
那瘋子不知道為什麼又對她感興趣上了,可能她先前進嗨了跳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那枚袖扣就是他用來釣她的。
嗨了跳監控那邊把所有情況都看到了告訴了他,他才會那麼及時趕到。
所以,她裙子沒有濕很大一塊,可換可不換,她依然跟著他上了二樓。
坦白講,她不太想和顧遇提起袁璟這個人。
上輩子她認識顧遇的時候,袁璟就存在在她的生活中了,如影隨形,無孔不入,那時候她跑到海市,他也把分公司挪到海市。
她在酒店給了他一刀逃出來,他也沒從此和她算了。
那瘋子像是有健忘症,當什麼沒發生一樣,繼續我行我素,她上班的地方,他總是會出現,她去工地賣個盒飯,都能碰到他。
和顧遇在一起後也是,總是各種碰到,真的晦氣得不行。
那個時候顧遇吃了不少飛醋。
他知道要控制,但別人他可以,袁璟不行,他就像根擱在兩人喉嚨里的刺,很難拔除。
剛開始的時候,她哄人費了不少心思,後來她乾脆擺爛了,躺平了,遇見了是吧,膈應了是吧,來吧,睡一覺,醒來什麼事都沒了。
就是累腰。
上輩子男人經歷過許多,面對袁璟那瘋批尚且沒辦法保持冷靜,這輩子他還年輕,正氣盛,他在看了監控趕過來能沒立即和袁璟打起來,她已經很意外了。
她定定看他一瞬,朝他走近,伸手撫了撫他的臉,須臾,她笑道:「幹嘛這副表情,不開心?那顧老闆需要哄一下嗎?」
顧遇看著陸嬌,她水盈盈眼眸含笑,唇邊醉人梨渦露出來,先前的事她好像沒放心上去,他不由伸手攬住了她腰,很快又把她摟緊了,他下巴挨蹭一下她發頂,鼻尖輕嗅著她頭頂的發香,好一會兒才在她耳邊低低落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