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啊。」
陸嬌看他神色,心裡猜到他是想背著自己去,她趕緊一把圈住他胳膊,整個人吊靠過去,再仰眸去看他:「幹嘛,又想背著我悶聲幹事啊?」
「我不許啊,我們兩在一起了,就是一體的,那做什麼事,肯定要一起,不許你單獨行動。」
「再說了,我又不會給你拖後腿。」
「不是你這個說法。」顧遇不贊同道。
「那是怎麼個說法了?還是你覺得你這趟去是涉險?那你覺得我現在知道了,能老老實實在家等你消息嗎?」
陸嬌說話一套一套的,顧遇一直知道她能說,如今她把這套用在他身上,他只感覺腦袋疼,他撇開臉,不去看她那雙期待像點綴了星星的眼眸。
「.....講歪道理我講不過你。」
「什麼歪理,我說的都是道理,只是你不想聽而已。」
陸嬌不想耽擱時間,怕錯過好戲,她瞥看他一眼,難得的恃寵而驕了一回:「你帶不帶我的了?不帶的話,家裡還有輛摩托車,我自己騎車去。」
「我送你摩托車是讓你幹這事的?」顧遇氣得抬手去捏掐了一把她腮邊軟肉。
他手不算用力,只是可能他捏上去滑膩的觸感過分好,忍不住拿指腹捏著摩挲了下,有些癢。
陸嬌皺巴了下臉,倒沒躲開他:「那你同意嗎?」
「我還能說不同意?」
顧遇睨她一眼,給她把圍巾系好,依了她:「走吧。」
陸嬌摸摸他給她系得死緊的圍巾,抿唇輕輕笑了下,由他拉著手下了樓。
這邊氛圍算輕鬆,袁家龍都三樓袁承經常待的包房裡氛圍卻僵凝著。
張芬淑昨晚親眼目睹了余慧麗那副樣子,哪怕余慧麗說她是自願的,但當母親的,總是心疼自己女兒。
她給張耀天打完電話,等余慧麗睡著,悄悄去余慧麗房間看了她具體情況,拉開她隨便穿的衣裳,上面那一條條的皮帶傷痕,那一口一口見血的牙印,她看到後想殺了袁承的心都有。
原本被張耀天安撫下來的心緒,再也平靜不下來,她打著手電,摸黑去了張耀天家。
那是她懷胎九個多月,冒著生命危險生下來的女兒,她不能,不能看著她那樣被欺辱。
她不信那是她自願的,根本不信。
要是自願的,她哪裡會是那樣的反應。
她要給女兒討個公道。要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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