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作輕柔,一邊吹一邊拿手給他抓濕發讓它快速干,神情專注,透著她自己都沒發現的溫柔。
顧遇期間一直仰頭盯著她,說都不聽,等她給他頭髮吹乾,催他把手裡葡萄糖喝掉,他才垂下眼,喝葡萄糖了。
「頭暈了,那休息吧。」
陸嬌把吹風機收起來,轉頭看他似乎受不住那股暈,靠在邊上的床架子上,陸嬌過去摸一下他額頭,沒感覺燙,她鬆口氣,去給他拉了被子。
這時,他卻拉住了她的手,眼眸直直盯著她道:「嬌嬌,可以親了,現在香了。」
?「合著你回來折騰半天就惦記這事?」
陸嬌氣笑了,她在這兒擔心他,他腦袋裡......
「你等著,你酒醒了我再和你計較。」陸嬌咬牙一聲,抬眸卻對上他目光灼灼凝著她,一副等著她的神情。
陸嬌微頓,她沉一下吸,坐去他邊上,低頭湊過去蜻蜓點水的啄了兩下他嘴唇,片刻移開。
「好了,休......唔。」
陸嬌話音沒說完,他便半支起身,手扣著她後頸含住了她的嘴。
他洗澡是洗得真徹底,身上酒氣淡了,混著她買的百合花香皂味,再他自身的氣息,變得好聞起來,帶著絲絲迷人的醉。他牙也刷過,口腔里清新微微酒氣,但不讓人反感。
冷水刷牙,他唇帶著冰冰的涼感,有點像帶著酒味和薄荷味的果凍。
陸嬌本來是被迫承受這個吻,但他唇舌攪著她,慢慢的,她腦子暈乎乎,手攀上了他肩頭,在他大口大口吞咽她的時候,她熱情的回應向了他。
察覺到她回應,他吻得更凶,更深。
外面天色漸漸暗下,屋內空調溫度驅趕掉原本屋子裡的寒氣,變得暖和,周圍空氣在升溫。
陸嬌熱得脫下了大衣外套,裡面桃紅色一件一字肩領的緊身薄針織,襯她肌膚白得賽雪。
......
屋內光線暗下,屋子裡兩個人都睡著了。
男人手圈著女人,醉酒的頭疼後遺症讓他眉頭蹙著。
女人倒是睡得香甜,面色潮紅如三月桃花,因為被子太厚,熱,一節雪白玉臂支在外面。
這時,客廳里電話聲音叮鈴鈴響起。
陸嬌朦朦朧朧爬起來,看一眼外面天色,她陡然意識到什麼,喊一聲糟了,忙起身去地上撿起線衣套身上,再一邊從毛衣衣擺進去系內衣搭扣,一邊鞋子都顧不得穿,跑去客廳接起電話:「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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