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玉香還受損太嚴重,從此不能再懷孕。
解玉香因為這對他恨得不行,不止嫁入南極生物裙易武而而齊舞而吧以看文不肯再給他一分錢,還利用兩人的夫妻關係,把他手裡的不動產除了那個沒找到產權證的廠房,別的能賣的都給賣了。
更絕的是,她把他從家裡趕了出來。
無家可歸,手裡沒錢,那些置產業沒了,廠子沒錢經營,也被迫關了。
他落魄了。
當初有多少人跟在他後面諂媚迎合,廠子關了就有多少人奚落他。
他順風順水幾十年,也就當年娶解玉香沒能如意,他怎麼甘心落得落魄境地。
他想重新開始,為了這,他不停上門去找解玉香,但解玉香不理他。
他是真心愛解玉香,孩子沒了他也很愧疚,加上解玉香手裡還捏著他的事,他也不敢對她過分。
走不通解玉香的路,他又想到了當初給陸嬌的小洋房。
海市現在寸土寸金,許多人家只能蝸居閣樓生活,居住面積不到四平方,他過戶給陸嬌的那套房子,賣個高價不成問題。
但他聯繫不到陸嬌,電話打到麻紡廠,葉軍山根本不給他說話機會,他早想來找陸嬌了,只是每次他要出發了,就會遇到點事。
有一次還摔斷了條腿。
事情發生多了,他就感覺有些邪性,做生意的,多少信一些東西,他怕是陸嬌沖他,才會這樣,只能暫時打消了來余暨盤算,去四處求人拉投資,
但他這些年,認識的人不少,願意出手拉他一把的卻一個沒有。
昨天,他又一次去攔了一個朋友,想從他那兒得到點幫助,哪知那人不但不幫他,還奚落他。
奚落完了,還嘲笑他:「老陸,我是不懂你的。」
「你有一個十八歲就辦了廠子的能幹女兒,一個在余暨被稱為點金手的女婿,怎麼還落魄到和我借錢吶。」
「我聽說你是為了一個沒出生不確定性別的娃娃沒要女兒的?可真是丟了西瓜撿芝麻,你這把歲數了,那奶娃娃生出來養他長大的時候你都老了,還有個什麼指望。」
「我要有這麼個女兒,給我三十個兒子我都不換。」
他當初和解玉香在一起的事,他沒瞞過生意場上的朋友,人家知道他家事他一點不稀奇,但那人那句辦了廠子的女兒,還有點金手女婿的話卻讓他聽得一頭霧水。
商人的直覺,他感覺那個很重要,他不由忍著那些羞辱問了那人。
那人似乎看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覺得好笑,笑了半天和他把事情說了。
原來那人剛從余暨回來,還參加了一場婚禮,一場他女兒陸嬌和余暨如今有名點金手的婚禮。
為了給他解惑,對方還特地給了他一份商報。
他當時看著上面陸嬌的照片,眼睛都瞪直了。
他完全不敢相信,不過一年時間,陸嬌竟然辦了廠,還嫁了個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