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顧遇唇邊掠起弧度,笑應。
掛斷電話,把電話擱去置物櫃,他想到什麼,頭一歪又看向陸正海。
剛才還如沐春風的男人,一轉臉又陰晴不定起來。
陸正海看到,心口狠狠一抖,「你,你想幹什麼?」
「你不要亂來!我,你殺了我,你也跑不了,你和我女兒才新婚,你總不想去坐牢!」
先前還想死的人,這會兒驚恐得顧不上身上喊不出的疼,爬坐起身,想跑,又怕像先前那樣被顧遇追上,被折磨得更慘,只能手腳不停往後縮。
「還有,我不管怎麼說都是嬌嬌她爸,你殺了我.....」
陸正海這會兒嗓子干啞得和只公鴨嘎嘎嘎叫,聽著只覺得吵,顧遇嗤笑一聲,從副駕駛拿出了本子和筆,撕下來寫了份東西,走到陸正海面前把東西丟給他。
「把這東西抄一遍,抄好了就放了你。」
陸正海聞言慌忙撿起丟在身上的紙和筆,但他眼睛看到紙上的內容,他臉色霎時一變。
顧遇要他抄的,是一份斷絕關係聲明,時間日期還是從他給陸嬌改年齡那天開始。
上面內容更明晃晃表明了是他先不要陸嬌這個女兒。
這東西在法律上或許沒什麼效力,但只要陸嬌把這份東西拿出來或者登報,他再不能在人前罵陸嬌不孝,不認他。
以後她的一切,他也再難沾到。
陸正海第一個反應就是不願意,但他頭剛抬起來,就見顧遇手裡晃著一把瑞士刀,嘴角噙著冷笑道:
「我當然不會殺你了,殺人犯法,你這渣渣還不值得我拿命陪你。」
顧遇說著,蹲下身,看著陸正海滿頭大汗的樣子,又冷笑一聲:
「但是這年頭,想讓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消失的方法很多是不是?」
「我十幾歲就外面混著了,聽說過很多方法,剛才打你很痛,但你又喊不出來哪裡痛是不是?」
「那都不算什麼,聽說過一種打人手法嗎?當時一點感覺沒有,但幾個月之後就會在某個夜裡無聲無息斷氣,就算法醫診斷,也看不出什麼名堂。」
「這是香江那邊某些幫派懲治叛徒用的,你想不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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