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會寫這個,你對他做什麼了?打他了?」
顧遇默一瞬,片刻,他鬆開撫在她臉上的手,緊一下手掌,承認道:「嗯,打了。」
「不止打了,我開車帶著他上了高速,再去了一條人經很少的路上,在那兒狠狠收拾了他一通,他簽下這個我才沒再折騰他。」
顧遇說道這兒,唇角輕扯又笑了下:
「不過他現在也不好過,他那條路,走前面要走三十里地到余暨火車站,走後面要走三十里地到小鎮再轉車才到火車站。」
「他那副看著硬朗實際虛的不行的身體,手裡沒瓶水,走三十里地估計會要他半條命,他倒是可以打電話找人,但那地方沒有地標.....」
陸嬌:「......」
「怎麼不說話,我手段是不是太過了?」
顧遇說完,見陸嬌低垂著眉眼沒做聲,他心裡的遲疑忐忑更深,陸正海有句話沒說錯,他不管怎麼說都是她的爸。
她要是心裡還......
「抱歉,嬌嬌,我這麼做是為了讓他今後不敢再在你面前.....」
「可以啊你,顧老闆,折騰人的法子不錯啊!」
陸嬌突然抬頭笑看向顧遇,她剛才不是刻意不說話,實在是心裡樂得要死。
她從來不知道顧遇這麼會折騰人,她可以肯定,陸正海經過這回,再不敢來余暨,甚至在海市看到他們都會繞道走了。
「做得不錯!值得表揚。」陸嬌抬手去摸了摸顧遇臉,彎眸笑著道。
「不過他不會因為這個掛了吧?」
陸嬌有點擔心的問道,又強調一聲:「先說啊,我不是擔心他,我只是怕他出事,牽連到你。」
這輩子很多事不一樣了,萬一陸正海這輩子太短命,就不好弄了。
「不會!」
顧遇鬆口氣,他笑回道她:「我也不想他連累到我,或者人不老實再回來,我回來的時候喊了個運輸隊的人開車過去後面遠遠跟著,出不了事。」
「那就好,我先前就怕你手段過,把人弄出好歹來,你進去了,那我今後還得去鐵窗和你牛郎織女對望。」
陸嬌唇角揚著笑半真半假說道。
顧遇聽得忍不住笑,胸腔都在輕輕顫動,他凝著她的笑顏,手去掐捏了把她腮邊:「安心,這輩子都不會有這個可能,我遵紀守法,是個再老實不過的人。」
老實人?
陸嬌聽到這幾個字忽地挑了挑眉,她笑眼看他一眼,拉著他到箱子邊,抬手打開了紅木箱子,指著裡面的東西,似笑非笑的轉眸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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