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遇從認識陸嬌就沒幹過這樣的事,他答應下來,心裡卻忐忑心虛,總感覺自己幹了了不得的壞事。
早上兩人去上班路上,和陸嬌說兩句話都躲閃,捏著方向盤的手時不時去拿邊上的濕毛巾。
「我說,今早也不算熱,你一直擦手,是這幾天下來突然虛了?要不要給你買點腎寶片啊?」
陸嬌最近事業順心,還有城南家具那邊新書記的樂子看,每天心情好得不行,哪怕晚上下班回去晚,她也有精神頭抖弄下男人,興致起來了還陪他玩一些花樣。
顧遇本來沾上陸嬌就克制不住興奮激動,她這麼熱情,他回應更熱火,只除了昨晚,雖然回應了,但總感覺他上頭不夠。
女人這方面一向敏銳,在第三次看顧遇在回了她話後摸毛巾的時候,陸嬌輕挑一下秀眉望向他揶揄道。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虛了!」
顧遇剛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一僵,他下意識一聲,不滿意她這麼說,顧遇偏頭也她一眼:「今晚回去,你可不要再求饒。」
求不求饒的現在說不準。
陸嬌不打算回這個問題,她只手託了托腮,又語氣隨意的瞥著他說:「沒有虛,那就是做了對不起我虧心事咯?」
「......是你大哥葉岺,他讓我今天去接他,我沒想好怎麼和你說。」轉眸對上陸嬌似乎看透他的瀲灩明眸,顧遇無奈笑一下,毫不客氣的出賣了葉岺。
「他給你打電話拉?」
陸嬌意外又不意外這個事,葉岺去海市差不多有二十來天了,這段時間易安還動向不斷,早著急回來了,這段時間往廠里寄的圖紙更是不斷。
那些圖紙她都看過,比他先前的設計大膽前衛,新潮,更有創意。
好像做一次手術動的不是腳,而是腦子,讓它一下開發了。
打電話的時候陸嬌毫不吝嗇的誇了大哥,但葉岺那邊卻支支吾吾的。
她其實猜到他想回來了,但當初他去治腿的時候,和她這個妹妹約定了,做完第一波復建,能出拐了再回來,他估計就不好提。
他對她這個妹妹一向言出必行。
沒想到他沒和她這個妹妹說,倒是找上了當初他各種看不慣的捲毛妹夫。
陸嬌想著葉岺以前對顧遇的那些意見,心裡越發可樂,嗯,也有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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