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聽顧遇說過,祝岑是個智商很高的人,幫那老闆做了很多事,還發了一波認購證的橫財。
那他考上高考狀元也不是不可能?
當然,也有可能同名同姓。
不過,是與不是,都沒什麼要緊。
自從陸正海去過一趟余暨,顧遇收拾過他,他怕了,回來海市後,他再沒敢打她主意。
顧遇派人盯著他,發現他迷上了賭博,還回去找解玉香了。
賭博。邊麗蘭上輩子就是因為賭博成了爛泥。
沒想到這輩子他也陷進去了。
她現在都不需要出手,等著他為了錢和解玉香狗咬狗就行。
別的,和她關係不大。
陸嬌翻了個身,看一眼外面的月亮,閉上眼慢慢睡了過去。
九月的天,太陽火爐一樣從早烤到晚。
陸嬌上輩子大學讀的電大,沒軍訓過,她想過軍訓會難捱,但完全沒想過會這麼難捱。
大太陽底下,教官凶,板著個臉,都不敢和他視線對上,訓練只一個站軍姿都能把人腿站抽筋,身上穿的綠軍裝濕了好像沒幹的時候,容易出汗的人背後卻有白白的鹽斑現出來。
陸嬌不知道自己衣裳情況,她只感覺太陽曬得她晃眼又頭暈,臉皮子發紅髮燙,身上穿的綠軍裝接縫的地方像是浸了鹽水後干硬了,磨得皮肉火辣辣疼。
有汗珠滾落上去,更是鹽水染過一樣的疼。
訓練頭一天,就有熬不住的倒下了,看著扶倒下的人出列可以暫且休息下的同學,陸嬌心裡都忍不住生出了一絲羨慕,邊上李清更忍不住小聲憋了一句:「怎麼不在我邊上呢,我很樂意助人為樂。」
先前列隊裡有人說話被單獨叫出去訓的,陸嬌不敢說話,沒理,也幸好沒理,因為下一刻,鼓著一雙虎目的教官就過來了,他視線掃過陸嬌的臉再往李清身上掃一眼,李清立馬呼吸都輕了,到他走開,她才敢把憋得快臉紅的那口氣吐出來。
「嚇死了,有我大哥那點氣勢了,我平時在家就怕他。」
李清的大哥也是當兵的,在燕市。
一整天艱苦訓練下來,感覺腿腳都不是自己的,身上又酸又脹,走路都在打飄。
陸嬌本來還想著一天給顧遇回兩通電話的,結果實在太累,她訓完就想回去躺下,根本不想再多走幾步去傳達室那邊公共電話亭打電話。
她也怕她忍不住和他訴苦,她知道他的,一但她說一個辛苦,他絕對會想法子來帶走她。
她還不想當逃兵,到最後,她只和他說,三天給他回一次電話,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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