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袁璟端茶姿勢不變,他輕輕應一聲,道:「我也不想等了。」
一句我也不想等了,讓吉元以為他是在贊同他:「是吧,沒必要等,就算出事,我們還可以回香江嘛,怕什麼,但要不出事,我們可就發大財啦!」
「我打聽了,那個姓顧的,手裡賺錢的還不止百貨大樓和物流公司,他還有工程公司,那可是大大的一筆錢啊!」
吉元一想到那些錢馬上都能屬於他,他興奮得兩眼放光,手用力搓了搓腿,感覺有些渴,他順手接過袁璟手裡的茶水杯喝起來,只他茶水杯敢遞到嘴邊,袁璟忽然一把水果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自他側邊扎進了他脖子。
吉元側頸一陣刺痛,他下意識偏頭看一眼,只看到從他脖頸沿著沒完全沒入的刀壁噴濺而出的鮮血。
「你!」
吉元憤怒不可置信一聲,下一瞬袁璟又迅速拔出刀一刀抹了他前面的脖子。
滾燙的鮮血四濺開,吉元睜大眼直挺挺的倒去沙發椅背上。
「我等不及送你這頭豬上路了。」
袁璟直起身,低頭看一眼噴濺在他身上,西裝衣袖的血,冷冷的說了聲。
二樓樓道忽然在這時想起兩聲腳步換亂後退走動聲音,袁璟倏然抬頭。
「我,我,我什麼都沒看到!」
二樓走道上,邊麗蘭臉上血色盡失,慘白如紙,她睜大眼不停後退,一直退到走廊後面牆壁邊,對上袁璟帶著墨鏡卻莫名讓人感到陰煞的視線,她慌忙又驚恐的喊道。
她沒想到會看見這樣一幕,她這幾天日子很不好過,吉元在外面碰壁,回來就找她發泄,他本身就玩得花,皮鞭各種,連番折騰她根本受不住。
她不停求他放過她,他卻在她的央求里越發興奮,躁狂,尤其他昨晚還喝了酒,更過火。
她感覺自己隨時要被折騰得死去,她不想死,絕望之下,她搬出她身體不舒服,這幾天肚子一直下墜的疼,而這個月她小日子還沒有來。
她是想暗示她懷孕了,讓他放過她。
但他聽了,也只愣了一瞬,說一句看來他雄風不減,又拉著她繼續了。
一直到早上,他似乎醒神過來她要是懷了意味著什麼,他丟給總算有機會休息,睡得迷迷糊糊的她一沓錢,要她今天打車去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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