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蒂斯說：「很有錢。」
達米安失笑，女孩語調沒有起伏，壓根就沒有任何仇富的情緒，她只是在正常的描述一件事實。
「在這方面，確實提供了不少的便利。」達米安說著，蝙蝠俠的武器和蝙蝠車都需要錢來支撐高科技。
一隻看上去就訓練有素的狗不知道從哪個草叢鑽了出來，嘴裡叼著一個球，看到他們，也就是達米安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這是提圖斯。」達米安接過提圖斯放在他手裡的小球，捏了幾下，向詹蒂斯介紹。
提圖斯是一隻蝙蝠狗，比其他訓練過的犬還要多了一些訓練，也更通人性，它知道走在小主人身邊的並不是敵人，它沒有感受到惡意，嗅了嗅對方的味道，汪了幾聲。
詹蒂斯並不清楚這是什麼原因，達米安卻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好孩子，去玩吧。」達米安上下拋了拋小球，一個用力就扔了出去，提圖斯瞬間奔出，跳進了花圃里。
「這就是你說過的提圖斯，它很棒，下次可以摸一摸嗎？」詹蒂斯語調里暗含著一些期待。
達米安不會拒絕，「提圖斯願意的話，當然我想它不會拒絕你。」
他帶女孩進了客廳，帶她參觀。
詹蒂斯掃了一眼室內的裝潢，目光落在了對面的牆壁上，那張方法的全家福令人注目。
1、2、3……6個人，加上剛剛看見提圖斯和看過圖片的阿爾弗雷德貓。
只有上面那個黑髮的女孩從來沒見過人也沒看到過照片，其他的她都見過了。
看到照片的時候，詹蒂斯就想起來了，她在大都會的時候看見過那位提姆·德雷克，他險些被人偷了錢包。
「你在看……全家福？」達米安順著詹蒂斯的視線，表情黯淡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現在家裡……並不完整。
他說：「其中的格雷森和潘尼沃斯你已經見過了，德雷克那傢伙晚餐的時候會在，當然不排斥加班的可能，那個女孩卡珊德拉是父親的養女，居住在香港。」
詹蒂斯點點頭，移開了視線。
兩個小朋友之間的氛圍非常和諧，甚至鮮少聽到達米安的毒舌話語。
蝙蝠洞內，迪克暗戳戳地用監控觀察著他們的相處，時不時嘖嘖搖頭，以達米安那倨傲的話語，幸虧他在詹蒂斯面前會收斂一點，不然他指定沒這個朋友。
「迪克少爺，既然好奇為什麼不上去？」阿爾弗雷德出現在他身後，語調柔和，「畢竟你們認識的不是嗎？」
迪克摸摸鼻子，莫名帶上幾分心虛，「小D現在應該不歡迎我去打擾他。」
阿爾弗雷德經過時間沉澱的氣質沉穩內斂，那雙眼眸里總是智慧的，他不戳穿孩子的小心思，「我想，有熟人在身邊，她會更安心。」
「阿福，這裡又不是什麼危險的地方，她可沒有那麼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