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頭罩冷笑一聲, 「關你屁事, 蝙蝠俠該管的事情不做，不去伸張你的正義？」
「我們再聊聊她的事情。」蝙蝠俠說。
紅頭罩：……
他不滿地輕嘖一聲，摩挲這槍柄, 「該聊的，那天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怎麼？又認為她和我一樣是危險分子？應該被驅逐出哥譚？」
「不……」蝙蝠俠沉默著, 他握緊了拳頭，盡力克制自己不去回應傑森說出來的那些戳心的話語。
「他說話啊！他怎麼不說話了？！」莫名熟悉的帶著焦急和恨鐵不成鋼的聲音從暗處傳出來，對方壓低著聲線, 並不打算被其他人發現。
「你希望他說什麼？你覺得他能說出來？」另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說。
「父親就算不說，紅頭罩也應該知道！」另一個最熟悉的聲音不忿道。
「哦天哪小D, 你竟然覺得鋸嘴葫蘆和炸|彈能聊到一塊去。」一道女聲帶著看好戲的意味說。
停留在不遠處的陽台欄杆上的詹蒂斯小山雀沉默扭過頭，真的, 她發誓，她飛到這裡來的時候真沒往那邊看, 她的注意力一直在下面說話的兩個人身上, 但是現在, 這四個說話可真有意思。
她分了一些注意力放在他們四個身上，聽聽他們到底還能吐槽些什麼。
夜翼：「真的, 我發誓，大紅很好哄的。」
羅賓：「真的，他揍你的次數一點都不少。」
攪局者：「真的，我想看他們誰先動手，我們要不要攔？所以夜翼那幾次身上帶著傷其實不是因為罪犯而是因為紅頭罩吧。」
紅羅賓：「真的，你猜對了，確實是被紅頭罩打的。看樣子是打不起來的，B出來前夜翼和羅賓都勸誡過了。」
攪局者：「你覺得他會聽嗎？都勸蝙蝠俠不要動手，誰勸了紅頭罩？」
一時間氣氛沉默了下來。
詹蒂斯小鳥歪著頭看他們，黑夜的小巷裡，只能看見他們微微發亮的帶著面具的眼睛，和身上制服或紅或藍的一些顏色，他們以各種姿勢支撐自己立在半空。
她看的認真，他們中有人也發現了她這只在黑暗中並不起眼的小傢伙。
「那隻鳥……」紅羅賓望著她思索片刻，恍然道，「那隻總是神秘消失又出現的小山雀，很久沒有見到了呢。」
其餘三人看過去，攪局者驚訝，「這就是那隻小山雀？看上去和普通的小鳥沒什麼區別。」
羅賓定定看著那隻鳥：「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