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又點點頭，「看過一些資料。」
「資料上的數據遠沒有親眼見證來的令人心驚。」羅伊笑了笑，「那種傢伙……」就該死。
後面的話他咽了回去。
「他該死。」詹蒂斯卻毫無顧慮地補充了他未完的話語。
羅伊震驚地偏過頭看她，腳步都放慢了，「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詹蒂斯不解，「他殺了很多人，我讀過一句話，殺人者人恆殺之。」
她從心底不覺得殺人有什麼問題，之前做過的夢在此刻浮現，沾滿鮮血的雙手，洗不乾淨的粘稠觸感，在這時那麼的清晰，那種嫌惡湧現。
「我不喜歡殺人。」她悶悶地補充了一句。
羅伊提起的心落了回去，聽上一句他還以為傑森教給她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呢，現在看來並不是的。
但是想到傑森要去做的事情，羅伊不禁苦惱起來，這可真的是讓他為難。
羅伊腳步加快了幾分，並轉移話題，「山雀寶貝，你知道蝙蝠俠有一句很有名的話嗎？」
詹蒂斯投以疑惑的視線。
他帶著幾分好笑說：「這還要從另一件事情說起，知道超人嗎？當初超人和蝙蝠俠可沒有現在這麼和諧。」
詹蒂斯停下腳步，忽地轉過身。
羅伊一看，更來勁了，「超人有一次來到了哥譚，蝙蝠俠找到了他，不容置疑道『滾出我的哥譚！』」
為了增加可信度，羅伊壓低了聲音模仿蝙蝠俠的咽喉癌，說完自己笑個不停，沒聽到女孩的捧場聲，他尷尬地哈哈笑了幾聲，「不好笑嗎？」
「咳咳。」身後傳來幾聲輕咳，壓抑著笑，「我想，說這些笑話的場合應該更私密一點。」
羅伊身體一僵，轉過身，就看見不遠處的夜翼，鬆了口氣，不是蝙蝠俠就好，「忽然出現在別人背後，也不是很禮貌啊，夜翼先生。」
迪克攤攤手，無可奈何道：「本來是想和山雀打個招呼的，結果不小心就聽到了你的話，所以你怎麼在這裡？」
知道羅伊是來這裡和詹蒂斯他們過聖誕節什麼的，迪克不得不說有點小嫉妒了，他問他們是不是也要參與這次的事情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