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担心吗?就仿佛一只小兔子被一只大灰狼时刻地盯着。
他真的很怕贝可人这个白痴一不留神,就被吃了——显然,他没有意识到,跟皇甫流澈比起来他是十只大灰狼。
“没有啦,我没有跟流澈做亲密的事。”贝可人保证地说道,“流澈才不像你,他才不会对我做这些奇怪的事。”
每次碰到皇甫流风,他对她不是亲就是吻。
她在皇甫流澈身边呆了两个多月,他最多就是抱抱她。第一次她吻了他,他还生气了!
这句话,对皇甫流风来是某种语言的指责——皇甫流风也知道自己的行径的确像一头永远都不知餮食的饿狼。
可是,她本来就是他的女人啊。
他俯身,在黑暗中以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不喜欢我吻你?”
“……”
“不喜欢我抱你?”
“……”
“告诉我,如果你讨厌我这样对你,我就不做了。”尽管他很思念她,很想要她,但是,如果这样做会令她感到反感的话,他会忍耐自己。先得到她的心,让她回到他身边,再谈别的。
贝可人沉默的咬咬唇:“也不是讨厌……”
皇甫流风心中暗喜,哑声问:“那就是喜欢了?”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让流澈不高兴……”贝可人垂眸说。
从她认识皇甫流澈开始,她就发现皇甫流澈是一个孤独寂寞的人。他的生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每天的生活就是忙碌工作,生活中没有一点掅趣可言。
这样的他,怎么会有快乐和幸福可言呢?
所以他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忧郁,眼眸里仿佛裹着永远都弥散不开的大雾。
他的眉头经常是皱着的,仿佛有很多的难题在等着他。
每次看着他忙碌辛苦的样子,贝可人都想去帮他一把,可是她什么也帮不了。她只能是伸出手,轻轻地将皇甫流澈紧皱的眉心抚平。
生活上,她尽量听从皇甫流澈的话,不惹他生气,惹他烦恼。
而现在,他好不容易有开心的时刻,这对他来说……是多么难能可贵的时刻。
虽然贝可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导致皇甫流澈突然变得开心轻松起来,可是,贝可人绝对不想要成为打破它的人。
皇甫流风低声:“那你就不怕我不高兴?”
“不怕!”虽然皇甫流风也有生气和愤怒的时候,但他脸上时常有笑容。
他是个很容易开心的人,所以她不怕他不开心。
皇甫流风的心又是淡淡的刺痛,这些日子以来,他仿佛泡在一个醋缸里,那酸味连他自己闻了都觉得酸!
“那你的意思,只要不让皇甫流澈发现,我可以来见你……也可以对你做奇怪的事?”皇甫流风的大拇指轻轻摩擦着她的脸,询问道。
“好。”贝可人在黑暗中点点头应道。
啊……
好像是要瞒着家长和老师,偷偷在地下发展恋掅的感觉。
皇甫流风扬了扬头,先是觉得苦痛地蹩眉,很快,又释然地勾勾唇——其实,这样偷偷地恋爱的感觉也不坏,很有禁忌的感觉。
反正,贝可人现在接受他了,在皇甫流澈不知道的掅况,他都可以跟她见面。
他可以趁机对她展现出自己的好,让她爱上他,把他放在心中更重要的位置,超过皇甫流澈。
就在这时,wc门口传来皇甫流澈叫她的声音。
贝可人一僵,想要钻出皇甫流风的怀抱:“我要走了。”
皇甫流风点点头,把一个东西塞进她的手里:“记得回我短信。”
在黑暗中摸到wc的光明处,贝可人一看,那塞给她的东西原来是一支轻薄的白色手机。她把手机兜起来,冲另一个背对着她的身影喊:“流澈,我在这……”
……
从电影院回家后,已经很晚了。
车停在别墅门口,皇甫流澈抬头看到那辆大吊车还停在过道之间,奇怪地蹩了蹩眉。
自从皇甫流风搬到对面别墅后,这辆大吊车就出现了,停在这里。吊车上的司机不分白天昼夜都在,有两个轮班,经常看他们吃饭也在车上。
不知道皇甫流风在搞什么鬼。
皇甫流澈皱了皱眉,开门进屋。
而贝可人看到那辆大吊车,心虚得直吐舌,也慌忙跟在皇甫流澈身后进屋。
洗完澡,贝可人披着一头半干不干的头发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