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分明就是蛇蝠的影子,我次,还真是阴魂不散,丫的不是已经被偶给够了吗?我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呀,可一想又不对,自已是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那自然是还没死了。
方奇对苗苗做了个手势,小手一招架子上的降魔棒飞过来一手擎棒一手悄悄拉开门蹦出去,就见那只蛇蝠呼呼啦啦飞入夜空。既然来了,又岂能让丫的给跑了?方奇拉棍蹿蹦跳跃在屋脊上紧追不舍,苗苗怕他吃亏,跟着也纵身上了房顶紧随而去。
那蛇蝠也是存心逗引他,飞的不高不低,越过城墙向东南而去,方奇纵身上了城墙,刚好一队巡逻兵过去,听见后面风声,扭头瞅:“咦,怎么回事?”可是他们看见的只是一道黑影子,刚一转身,后面风声再起来,那兵卒叫道:“却也作怪,到底是什么东西?”俯身朝下看。
前面几个兵丁说道:“除了鸟飞过去,还能有什么,真是大惊小怪!”叽叽咕咕又朝向走去。
方奇一路猛追上了小山包,站在山石之上四下察看,那蛇蝠遥遥悬停在半空中,却不飞走。方奇大怒:“死了的东西,再活过来也不免得一死!王八蛋,有种你站住!”
苗苗追上来,“那就是个畜生,你还与它斗嘴?”
方奇边追边说:“你可别小看这畜生,它的可是一只妖,我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上次害我一次,不杀它绝不罢休!”在树梢上蹿蹦跳跃,倒也是飞快。
是夜正值满月,一轮玉盘悬挂当空,月泻如银,天地空茫,一眼能看出几十里外分外清晰。他俩在树梢林间山峦间宛若两只大鸟,紧紧咬住蛇蝠不放。
千里之外极遥远的可尔沁大草原上,一个身穿黄色布僧衣的喇嘛斜着一只肩膀箕坐在毡毯上闭目养神,他面前的篝火跳跃的火焰,把他的脸映照的忽明忽暗,显得光怪陆离又鬼气森森。
此人唇前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右手一勾,一道黑气破空而来,凝结在他中指上,初时还闪着黑亮的光泽,像一颗黑色的露珠,在他的体温下逐渐融化没入手指,而他袒露的右臂膀上却闪烁着黑光,隐隐浮现而出轮廓,却是一幅昂首振翅妖物刺青。
此人弹身站起,对着正吃草的马匹一招手,那匹马但嘶鸣而来到近前,喇嘛飘身上马,那毡毯便如长了翅膀一般飞上来垫在马背上,正好喇嘛坐在毡毯上。
那匹马呼啸而去,夹带起的旋风刮的篝火火星子乱飞,化成三条五彩斑斓的光蛇紧随着马匹而去,那风卷着草屑缓缓落下,那块墓地恢复如初,好像根本没人在这呆过一样。
方奇追出几十里,就见那蛇蝠化作道流光一闪而逝再也不见踪影。苗苗追上来,两人立在高树顶上四下查看,可是除了森林的暗影,什么也没能发现。
“走吧,那东西也就是存心挑逗,不用理它。”苗苗捅捅方奇 ,“咱们回城。”
方奇虽然心有不甘,可是又看不到蛇蝠的影子,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只得和苗苗一前一后又返回到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