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商业小屋里,亮着一盏通明的灯光,里面的老板一道道工序的加工着,里面什么佐料什么肉品来自哪里什么时间冷冻的,都标的一清二楚,也有卫生部门的有关作证,怪不得这家烤串店这么红火。在这种地方,要吃个安静新鲜却又美味的东西不多了。
大约等了一个半小时,终于排上队了。蓝雅兰有心的多要了几份,并让老板少放了点辣椒,她直到冷天绥吃不惯辣椒。而每次和她在一起,又会装作很能吃辣的样子,为的就是陪蓝雅兰吃些她喜欢吃的东西。
想到这里,蓝雅兰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很久了。她打算给他打个电话了,顾一城接过她买的烤串,贴心的问老板多要了一个袋子系上。
微风带了几分凉意,有时大有时小的呼呼的吹着。蓝雅兰身着一身粉红色长裙,站在街角拨通了冷天绥:“喂,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
黑暗又阴冷的地下停车场里,冷天绥独自一人坐在车上,关上了冷气,他邪魅的嘴角多了几分冷酷。说:“你们玩的开心就好。”
语毕,他猛地打了急转弯,开了车前面的大灯,向外面冲去。
蓝雅兰觉得很不可思议,多了几分恼怒。
回到家后的蓝雅兰压着脾气,拿着早已凉透了的烤串到冷天绥面前说:“那,顾一城给你的,你真小心眼。”
听到是顾一城买的,他头也不抬“恩”了句便不再理她。
搞什么?冷天绥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冷天绥!你别太过分了!我们今晚等你了很久了!虽然之前我们冷落了你,但是你应该理解我的!你知道的…我…”蓝雅兰提高了嗓门,挺起腰板喊叫着。
“谁都可以,就顾一城不可以。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冷天绥不会告诉她,他这辈子谁都比得过,就是顾一城曾经带给她美好的回忆,他比不过。
人都说,男人一谈恋爱就开始变成醋坛子,果然如此。
蓝雅兰忍了忍脾气,也不想说什么,把手里一直不舍得扔的烤串丢进了垃圾桶,拖拉着拖鞋回屋里睡觉了。
就这样,两人保持了两天的冷战。
就算遇见也不会说话,当作互相没看见对方;他还是照常去单位接她,但是就是不说话;回到家,只要冷天绥在卧室里她就不在;只要蓝雅兰在客厅里,冷天绥也就会去阳台呆着抽烟;就算一起吃饭,也是各自做自己吃的饭;他们两个人就如同各自的影子,只照应着彼此却不再去触碰对方。两个倔脾气的人,居然可以生活在一起都是一个奇迹。就如顾一城所说的,什么也不做,如此甚好。
冷战的第二天半夜,蓝雅兰感觉浑身发抖,面色苍白。最终滚烫的如同烧灼了大脑的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滚烫的身体是被窝的温度也有所提升。
受蓝雅兰的干扰,冷天绥从梦中醒来,自然而然的侧过身子,习惯性的抚摸了一下蓝雅兰的头。霎时间,坐起身子横抱起了蓝雅兰向外面跑去,没有穿拖鞋,没有换睡衣。
再重新睁开眼睛和这个世界问早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
与冷天绥保持了两天的冷战,蓝雅兰也感觉到了疲倦。其实也根本没有那么多的事,是自己气不过而已。再想想看自己发烧昏迷不醒时,他的动作和神情是那么的焦急,她知道,她都知道,冷天绥还是很在意她的。
如果她早就承认冷天绥是因为吃醋才生气的,也不至于会冷战这么久。
由于大病初愈,发烧昏迷刚刚好起来,蓝雅兰的头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只是感觉轻飘飘的。这不,她一睁开眼看到的还是冷天绥。她边坐起身边嘲笑自己说:“蓝雅兰,你真是够了,做个梦也不忘带上冷天绥!”
忽的,一双大手把她按回了被窝里,冷冷的说:“不要动,既然自己照顾不好自己就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