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军营才七天,他已经被过于密集的训练弄得疲惫不堪浑身是伤,可他咬牙坚挺着,他知道他的身体还在适应期,只要咬牙挺过了,眼下艰苦的一切便变得跟吃饭一样平常了。
而且,等稍微适应些了,他还得自己再把训练强度再加大一点。
因为这个月底,就要进行格斗比拼了。
好在爷爷还算仁慈,没有让他与已经进军营几年的士兵比拼,说他只要与入伍一年的士兵比拼赢了,那他可以两天假期。
在这两天里,他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见任何人。
只要一想到可以见到曲亦函,可以尽快安排人保护她,他便热血澎湃浑身是劲。
“庭哥哥!”
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他抬头,冷冷淡淡地看了一眼一身军装显得格外英姿飒爽的时小柔,“你怎么又来了?你能不能别每天像报到似的一天三次地往我这里跑?这是军营,男女接触不能太亲密,别带坏部队风气啊!”
“人家才不会这样认为呢!你比我大这么多,大家都以为你是我哥,才不会往那方面想呢!你自己就别做贼心虚了!”时小柔笑嘻嘻地挨着他身边坐下。
翟沛庭急忙起身,坐在了床边一张椅子上,“我是不愿意被你这个贼天天惦记着!”
“去你的!你才是贼呢!现在一本正经的,搞得跟柳下惠似的,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模样么?”时小柔瘪嘴,很不喜欢翟沛庭这番避之不及的模样。
以前,她天天追在翟沛庭身后跑,翟沛庭都没有这样与她疏远过,可自从那次吻之后,翟沛庭就时刻注意和她保持一米的距离,一副防贼的模样让她懊恼不已。
“以前没有你曲姐姐,现在有你曲姐姐了。”翟沛庭眉眼也不抬地说。
“哎!不跟你扯了,我来是告诉你,曲姐姐昨天遇到麻烦了,不过她聪明地避过去了。”时小柔拿起指甲剪慢条斯理地修剪着指甲。
翟沛庭一惊,猛地将药油放下,眼睛瞪圆看她,“遇到麻烦了?怎么回事?”
“还不是演艺圈那种几乎天天都在发生的事吗?陆嫣然和她一起去见一个新剧的制片和导演……”时小柔将事情的经过细细跟翟沛庭说了,最后说,“整件事就是这样了。曲姐姐很警惕,而且采取的措施也极其到位,她没能吃一点亏。当然,她能安然无事,也多亏有陆嫣然。
陆嫣然一直护着她不肯让她喝酒,当然,她和陆嫣然能安然地出来,最重要的是靠了陆嫣然身后的那个男人。哎,你说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那些人这么害怕?”
“自然是个有权有势的大人物。”翟沛庭若有所思地问,“你不是也不能跟外界联系吗?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爷爷告诉我的啊!爷爷啊,就是个面冷心善的老头儿!虽然嘴上骂着你,可实际上还是在帮你守着曲姐姐呢!还假装不经意地说漏了嘴,其实就是希望我把这件事告诉你让你放心无忧地呆在这里好好努力。
哼哼!偏心!还说给我机会,他这样帮着曲姐姐,我哪还有什么机会?”时小柔不满地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