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怎么不见陆嫣然和她的同伙?
心里虽然疑惑,可不敢逗留,急忙缩回头关门。
眼看门要关上,突然‘啪’地一声响传来,门被人一掌用力抵住,怎么都没法关上。
翟沛庭的声音自外面缓缓传至她的耳中,“曲亦函,你有没有事?”
不知道为什么,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然令她鼻子一阵阵发酸。
但她用极其平静地声音说:“我当然没事。你离开,我会更好。”
“如果真的没事,开门让我进去看你一眼,一眼就好!”翟沛庭不肯就此离开。
“可我不想见你。永远不想。”曲亦函哑声说。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他的声音,原本已经被她努力压制住的异样感觉又开始在作祟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不停游走在她身体最最敏感之处,肆意地撩起点点星火,令她备受折磨。
“你声音不对!”翟沛庭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异样,当即不再迟疑,用力地一掌将门推开了。
她猝不及防,被门击中面门,当即鼻子痛得像要断掉一般。
伸手一抹,竟是满手鲜血。
“曲亦函!你受伤了?是不是陆嫣然弄的?她在哪里?”他看她鼻血狂流,不由又惊又怒,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右手去擦她的鼻血。
他粗砺的指腹摩擦着她柔嫩的肌肤,引得她莫名一阵颤栗,只觉得他的手带着极强的电流把她电得浑身酥软无力。
她情不自禁轻吟一声,一转头张嘴将他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发软的身子也禁不住紧紧地贴住了他那结实得像座大山般的胸膛。
他瞬间僵住,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哑声问:“曲亦函,你在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她也愣了下,张着染着鲜血的唇傻呆呆地看了看他,突然伸手去摸他的脸,喃喃低语,“你到底是谁?厉枫?还是翟沛庭?我怎么突然看不清你了?头好晕啊!身体也好热啊!好像里面燃了一把火……好热……”
她说着用力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衬衣。
而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男人的白衬衫!
更察觉到现在意识混乱满脸春色浑身燥热的她被人下药了!
而且药力正在开始散发至她全身各处。
他不由又急又气,转身大步走了进去,沉声喝道:“不管你是谁,最好现在主动给我滚出来,要不然我立即要了你的小命!”
说话间,他用力掀掉了床上凌乱的被子。
那里空荡荡 的,并无一人,他又去了阳台和卫生间找了一遍,皆一无所获。
正想去打开衣柜,却被不知何时走到身后的曲亦函抱了个满怀,她滚烫的身体灼得他的一颗心又烦又燥。
他努力地压下yu望,沉声说:“曲亦函!你给我冷静点!”
可她置若罔闻,双手将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扯了出来,灵活地钻了进去,灼烫的掌心在他胸前四下游走,最后停留在那小小的两点时重时轻地揉捏了几下,喃喃低语,“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