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顾,你看………”琴姐吃力地伸手指了指车前横隔里的一只蓝色塑料小箱子,“你打开它………那里有消毒水、纱布、医用胶带………”
这个蓝色小箱子我第一次坐琴姐的车就看见了,但我不知道它里面竟然装的是这些东西,我之所以一直没敢问及,是担心里面装的是女人用的东西!没想它竟然是个小药箱!
我伸手抓过那个蓝色小塑料箱,打开了她,果然如琴姐所说,里面装的的确是那些东西!。
我看看那药箱,又看看琴姐,即使有了这些医用器材,我还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琴姐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说:“小顾………用那消毒水帮我消毒………用那纱布敷在伤口上,用胶布固定………”
“快呀………小顾………”
琴姐在催我说。
事态也需要我马上对伤口进行处理,血虽然流得没前面多了,但是气血毕竟是人体的精华,气随血脱,失血就是失气,失去气血对人的身体,尤其是对女人的身体伤害是很大的!我外公是个乡村医生,他老是提到“男人以精为根,女人以血为本”,所以伤精伤血对男人和女人的伤害是根本性的!
在我决定伸手去掀琴姐的裙子时,我的手突然克制不住地抖颤了起来,我稳了稳神,可我依然无法克制手腕的抖颤。
“别紧张………小顾………姐相信你行的………”
琴姐竟然还有心安慰我,我并不晕血,也不怕血,在擂台上打拳时,血肉横飞的场面,我见惯不怪了。可是此刻我真的很紧张。
我沉住气,伸手抓住了那白绸裙的裙裾,慢慢掀了起来。
我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在心里默念道:“畜生!赶紧处理伤口!姐是你可以胡思乱想的女人么?禽兽!禽兽不如!。”
我发现了伤口所在的地方,幸好不在腿根上,而是在左侧大腿后侧靠近臀部的地方,那里有一道斜形的新鲜伤口,像是在林中滑倒之后,下滑过程中被坚硬的石头划伤的,那斜形伤口开始要深一些,后面逐渐变浅。
我拧开消毒液的瓶盖,找出棉签,将棉签伸进消毒液里浸湿,再抽出来。
“姐,你忍着点,我要开始消毒了!。”我道。
琴姐没言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没有再犹豫,将打湿的棉签伸过去,触及那伤处。
琴姐的身子猛地抖颤了一下。
“姐,忍着点!。”说着我果断将棉签擦过那新鲜的伤口。
前面几下,琴姐的反应很大,身子禁不住抖颤,后面兴许是习惯了消毒液的刺激,身子抖颤得没那么厉害了,只是偶尔轻微颤动一下,她身子一颤动。
我尽量抛空脑子里的一切幻觉,专注于处理那敏感部位的伤口,彻底消毒后,我往伤口上撒了点云南白药粉,然后用纱布包裹了那伤口,接着用胶布固定住纱布。
处理好一切,我扯过一把纸巾擦干净残留的消毒液和云南白药粉末,当我擦至那雪白的大腿根时,我感觉脸庞一下烫热了起来。
我再次憎恨起那个男人来,琴姐的丈夫,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他怎么舍得下手打她?而且出手还那么狠!。
处理完一切,琴姐坐了起来,当然只能算半坐着,侧身倾向车门边,伤侧的肢体尽量抬离了座位。
她的面色几乎恢复了原貌,只是脸颊微微透着潮红,大概是不好意思吧?我毕竟是看了她只有她老公才看得到的地方了!。
“小顾………手脚很利索呢………”她抬脸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将脸转向车窗外。
我知道她只是想说话缓解一下车内的气氛。
我摸了一下鼻子,讪笑道:“姐,我觉得应该缝一针的,不然伤口愈合后会留下一道小疤痕。”
“不用了,”琴姐小声说,抬手悄然拢了一下额前的秀发,“又不是………别的地方,留了疤也不怕。”
琴姐这话差点把我逗乐!
………
我是傍晚时分回到西西里庄园的,曦儿竟然也下班回到家了。
我想她原本一定是在客厅看电视等我回家的,所以听我开门的声响,她就跳了过来。
她已经换上了一袭橙黄色的吊带睡裙,黄色本来不宜搭配人的气质,一般很少有人能黄色穿出独特的气质,但林曦儿做到了。
一袭橙黄色吊带睡裙的她,显得清新脱俗,就像嫩黄的花蕊一样清新脱俗,她立在我面前,也不说话,只看着我傻笑。
我道:“你怎么就下班了?现在才五点钟吧?。”